地去,现下我们不能分心两顾,以后再回来,也是极便利的事情。古剑坞这个地方我们是不能放弃的,这里占的形式极好,是我们连接汴洛的一颗钉子!背后嵩山也尽有回旋的余地。”
我再屈起最后一根手指笑道:“这第三件事却是日后再说的事啦,我们力量够了,还要尽力支撑强伸,他把蒙古人在洛阳多拖一日,我们这些人马就多一天喘息的机会。”
看我才到这里,居然就把局面理得如此清楚,两人都极是佩服。他们却不知道,一路上过来,我早把中京府局面过在脑子里过了几十回了,还不断派出探马去搜集情报,所以现下才能和他们娓娓而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现下我对这一时期的全盘战略就是避开蒙古人,着力整合收编中原各坞壁的民间武装,打击各路的金国溃兵降兵,在一年半时间里积聚粮食,休养生息。等到端平入洛的时候,再和宋军配合,与蒙古人见个高下。要是能把河南之地保而有之,那江南的战略纵深就大多了。
不过后来宋人称,要抵关守河,非十五万人不办,而且要是金国前期那种耐苦战的强兵,就算扣除川陕和两淮的守兵,我在中原至少要聚集十万精兵,就一年半时间,我能做到吗?还真是前路漫漫呢。
看着我有些出神的样子,沈涵阳站起来笑道:“这些事情雨公子说得很分明了,我们马上就分头去做,在这之前,我给雨公子介绍几个朋友可好?也是前些日子才到我们这个小小地方的。”
这个师傅丈人的面子不能不给。我笑着应了,随他一路行了过去。这古剑坞里面都是些小草房,里面不过有百个百姓。看来都是沾亲带故的,很抱团的样子。还有些青年子弟上午练功,下午种田,现在田也没得种了,很多人围成一个圈子,嗡嗡的在那里交头接耳。
沈涵阳苦笑道:“每到这些贵客出来散步消闲的时候,总有这么些徒弟围着人家,说了几次也改不过来,只好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