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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忙道:“草民当时正在客栈后巷清理废弃的器物。”
“可有人证在场?”
“这些事都是草民一手处理,并无人证。”
“大人,我当家的说的是实话,他每日早上都会在后巷清理东西!”风三娘心急,也顾不得自己并非证人,便高喊出声。
莫昆仑并未责怪她,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他在当天的卯时三刻也在后巷,没有证据的话本官可以怀疑他所说为假。”
“我当家的是冤枉的,他绝不可能说谎,请大人明鉴!”风三娘情绪激动,几乎要冲开衙役的阻拦进到堂内喊冤了。
客栈里的工人也纷纷附和她的话,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莫昆仑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尔等当这县衙之上是何地?再多言一句,本官定治你们个藐视公堂之罪!”
众人心中惊惧,纷纷闭上嘴不敢再言。
“大人,我有一事不明。”龙汐虽然觉得别扭,但为了不被人治罪还是用了敬称。
“何事?”莫昆仑并未再次追究那些人的喧哗,转眼望向她,神色淡淡。
“虽然有人听到包容骂死者,而且包容也的确拿不出证据证明死者死亡之时他不在现场,看上去杀人动机与杀人时间都具备,但是最主要的证据呢?”龙汐沉声反问,“在案发现场是否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死者是包容所杀?”
“既然人证与时间都对的上,便如你之言杀人动机与杀人时间都具备,你又还需要何证据?”莫昆仑挑眉问道。
“破案必须讲究人证物证俱全,恰恰这桩案子,最重要的物证却没有。”
莫昆仑看向朱星移,后者会意,站出来微微躬身:“草民检验死者多时,确是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死者乃包容所杀。”
他并未说谎,所有证据都只能说明死者死于他杀,却根本不能证明凶手就是包容。但以往县衙断案并非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他是凶手那他就是清白之说,所以龙汐的这话并不成立。
奈何他只是区区仵作,并非县令,所以也不能逾越职责去当众说明这一点。
“既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