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刀的手掌插入老人口,再拔出之时已是血红一片,既然能说话,那便废去嘴舌,即然能看到便废去双眼。
黑暗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黑暗渐渐散去,天空之上的长河渐渐回涌,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成了废墟的大地上,随着黑暗退走,夜白衣的身影亦渐渐出现在常千里眼中,只是那个景象让历经多次死战的银狐,血战的司马红霞亦不由一寒,更不要说常千里。
血空的天空下,风重新吹起,楼阁已败,血红更红,苍凉中更夹带着一股惨烈。
荒芜的大地上,呼呼作响的风中,瓦砾被踩踏,推动的声音中,只见一位黑衣男子左手提刀,右手拖着一位干枯的尸体在前行。
惨白的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溢着邪气,配合著一头随风轻飘的白髪,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嗒...嗒...嗒...。
那是脚步的声音,明明是最轻,却最响的声音。
嗒...嗒...嗒...。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活人的心跳声中,或者说踩在银狐,司马红霞,常千里三人的心中。
因为此时残破的黑色大地上,除了一头妖异白髪的夜白衣,不知生死的单田外,再无活人,活物,只有尸体,尸体,尸体。
嗒...嗒...嗒...。
轻却掩盖了万物之声的脚步回响中,常千里努力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尽全身的力气喝道:“白衣!”
嗒...嗒...嗒...。
常千里的呼叫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哑白长髪飞扬的男子依然拖着单田一步一步前行,邪气的双眼死死盯着银狐与司马红霞。
“小心,千里。”
闪身在常千里身前,司马红霞满脸都是凝重之色,夜白衣依然是夜白衣,可她总觉得有点不一样,可却又说不出那里不一样。
缓慢却坚定的脚步中,走到三人十步开外,夜白衣便停下来,看着拨开司马红霞阻挡的常千里,嘴角上扬,邪魅一笑道:“千里,他...。”
“白衣...。”
常千里无力的话语中,夜白衣的话才刚说出口,便突然昏迷过去,整个直直往地面倒下,幸好银狐眼疾手快,一个闪身便把他抓住。
“霞师姐,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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