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戒备。”
“大祭师,发生什么事了?”
“......。”
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天空中一滴一滴落下的雨水便像血般,或者说根本是血。
因为,
那味道,
那感觉,
与血并无分别。
渐下渐密,渐下渐大的血雨中,葬天衣不知何时已返回地坑,撑起一把巨大红伞的她站在伞下,与站在阴暗洞口的白衣人,四目相对。
“虚,晨光想做什么?!”
葬天衣不知道让血红天空渐渐变白的血雨是什么,可她知道这事与晨光脱不了关系。
更知道,如果自己非要得到答案,眼前人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白衣人沉默良久后,终是轻轻的回应,只是寂寞的双眼越显寂寞,话语中满满都是悲伤。
“这是天之血。”
“天之血?”
对葬天衣的疑惑,白衣人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该如何诉说。
葬天衣虽然与他,晨光三人均曾是好友,可有些事不是好友便能道清道楚。
例如这天之血,便只有情主,他,晨光三人知道名字,知道是何物。
白衣人可以告诉葬天衣这是天之血,却不可能告诉她是何物形成。
“有些事无法解释,亦不能解释,晨不会对你动手的,如果你没有挡道...。”
葬天衣凝视着白衣人道:“吾欲知道,虚!”
“......。”一阵沉默过后,白衣人轻声道:“龙渊被炼化了,晨正在夺取东方苍龙七宿。”
“尔等可知夺星宿之力,比逆天换命更是可怕?”
“逆天换命?多一罪少一罪于晨而言并无分别,于我而言亦无分别。”
“犯此二罪者,永不得长生,吾之友...。”
看着依然傲世独立的红衣女子,白衣人摇头截断她的话,如玉的右手伸开,便见两只血红的透明杯子在其掌中,其内盛满了血红的美酒。
轻轻弹出一只酒杯飞到葬天衣身前,不等她说什么,白衣人便率先喝下血红的酒。
“天之血,对问道之人大有益处,可惜...黄泉酒还未酿好,不能为你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