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他们之间的生死情谊。
从很多很多年前开始,从那个寂寞的小山谷开始,他和他便是这样活着,便是这样等待着消散在五界中。
直到那时候他的妹妹前来,还被称为阴的他走出小山谷,才让一切都变了。
所以,白衣人讨厌他的妹妹,讨厌一身红衣的女子,是她害了他。
“走了。”
“走了。”
“走了。”
简单的两个字虽轻,但却回响在白衣人耳中,与晨光当年的话一样,同样是走了,同样是对自己说,可白衣人再听不到那时候的淡然,那时候的无争。
一切都变了一种味道,执着的味道,魔怔的味道。
下意识的一句走了后,晨光在空中踩出一圈圈波纹,如同在大地上般飞驰而去。
不可能动用缩地成寸的天空上,在他手中比起缩地成寸更快。
相对在天空中留下一条青色长虹的晨光,白衣人则是直接消失在原地,再现之时已到钟山之巅。
数万里的距离对白衣人来说,便只在一步之间,比起传说中的大鹏鸟更快,更可怕。
因为大鹏虽快,可仍然有形有相,而白衣人却是无形无相,移动对他来说便如吸气吐气般简单。
“晨,你明知道执着是罪,却为何不愿放下,为何一天比一天执着。”
自己的好友此时在那,晨光不用便知道已在钟山之巅,可惜他却不知道白衣人寂寞的眼中流露着悲伤,听不到白衣人轻轻的话。
或许他其实早便听到,只是却没让自己听到。
一个魔怔了的人,除了自己,谁都无法劝服。
晨光会劝服自己吗?不会了...。
若会...很多年前他便劝服了自己,不必下一场千古棋局,不会在这五界流浪。
他早便可以超脱五界,浮离世外,然而万万年过去,他依然在五界,依然在流浪。
阴说服不了阴。
晨光说服不了晨光。
滂沱血雨中,前方之路之天一片濛濛不清,可踏空飞驰的人没有去看前路,他不需要细看便知道方向。
所以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