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今天的协议,,那你们就可以无过错,无失误。这我就心安了。”
窝阔台问道“父汗,如果我的子孙担当不了大汗的职责,那怎么办”
成吉思汗的脑子很灵活,当时就回答说“窝阔台的子孙中,假如真生了那种藏于草中牛不食,裹以脂膏狗不理的无才之辈,难道我的子孙中就不会生出一个英雄吗”
成吉思汗的回答很干脆,假如他的儿子不行,那么别人的儿子也不行吗这就给以后的汗位继承定了规矩。汗位的继承,并不局限于汗族的某一家,它是全家族的事情。
会后,成吉思汗还在想着会上的事情。儿子们现在在他成吉思汗的威严下,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能保证以后能否出现意外吗能保证各个汗国之间能和平相处吗
成吉思汗心事重重,烦躁不已,慢慢从屋里走了出来。
外面微风习习,草香阵阵,牛羊的叫声此起彼伏,真正是浓郁的草原气息。
成吉思汗在外面走了一会儿,不时有归牧的牛羊人向成吉思汗打招呼。那时候,君主和普通牧民的界限不是那么森严壁垒。
成吉思汗慢慢走到旁边的蒙古包跟前,抬头一看,是合答安的毡房。
成吉思汗这才想起,合答安是谈话的知心人。他有很长时间没有和合答安唠嗑了。平常他们只是在开会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成吉思汗推开合答安毡包的门,走了进去。
“呀,大汗。您怎么没休息呀”合答安还没有休息,看见成吉思汗走进来,起身迎接。
“别这么叫,咱们还像小时候一样,好吗”
成吉思汗发现,合答安穿得珠光宝气,很有千户的气派。
小时候,他们是亲密无间、无所不谈的小伙伴。而现在,他们的身份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个是统治整个草原的大汗,一个是高贵的千户。
他们已经回不到原先。只是,他们觉得他们还是那么近。
成吉思汗说着,在合答安铺满貂皮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这样不好,起码有损于您的形象。”
听见合答安的话,成吉思汗笑笑,指着合答安笑着说“你呀,想法就是多。”
成吉思汗观察了屋里,“怎么样有什么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