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她依旧没有动心,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她告诉我,她的心里边已经住下了一个人,除非死了,否则的话,那个人的身影,再也搬不出去了。”
我察觉到,当田行健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刘毅成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他看向田行健的目光,已经隐隐地带上了几分戾气。
想来,在这偌大的会场上,几百人之中,怕是只有我们知道田行健这句话里边蕴藏的意思,他这是在嘲讽。
嘲讽刘毅成,自作多情。
还没有完,接下来,田行健又将之后又将我跟顾风岩之间的复杂关系当众理了一遍,这下子,我看向田行健的目光彻底变了。
不是怪罪,也不是感激,是担忧。
是的,田行健已经为了我背负下许多了,然而现在,他必将背负的更多!
我不是傻子,田行健这样子做的后果,我完完全全可以想到,他必然引来刘毅成,顾风岩,唐天齐三方面的夹击!
明知道这样子做只能将自己逼进绝地,但田行健却依旧是义无反顾地做了,没有任何犹豫!
担忧之余,我又对田行健心怀愧疚,想补偿他,却是发现自己除了自己之外,似乎一无所有。
而田行健,在解释完一直流传在市面上有关于我的丑闻之后,又说了两句场面话,便转过身拉住我的手,想结束离开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叫住了田行健。
“田先生,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田行健脚步顿了顿,转过身看了那个站起来的记者一眼:“问吧。”
见田行健同意,记者飞快地开口问道。
“请问田先生今天所做的这些,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帮江小姐洗白,对不对?”
听到这个记者的问题,田行健嘴角一勾,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是或者不是,都会被你们所诟病,所以我选择不作答。”田行健说着,顿了顿,又再一次补充道:“还有就是,我只是一个诉说者,只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你们听,至于真假与否,你们不是能自己寻找答案吗?”
当最后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