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怔怔地看着他,分不清他这句话,是真,是假。
他抬手用力摸了摸我的头发,低声笑道:“你怎么这么傻?我随口一说,你倒当真了。走吧,带你进去见识见识。”
他牵着我的手,迈入里间,职员们恭敬地站在两边,齐齐鞠躬喊着“总裁夫人好!”
我脸一红,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别这么高调。”
他闷笑一声,“你现在倒知道不好意思了?以前是谁,不顾大家的眼神,在外人面前公然吻我的?”
我脸色瞬间涨得更通红了,咬着唇瞪了他一眼,他哈哈大笑,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俯身用力抱起我,大步朝电梯走去。
“你松开!我有脚!”我用力挣扎,假意在职员们面前矜持了一下,等到电梯门关,我立刻小鸟依人地依偎进他怀里,用力搂着他的脖子,深深吻住了他。
他低喘一声,“小妖精……”将我放下,抵在电梯深吻。
电梯门一开,我和他纠缠着一路进了办公室,他将我扔到沙发,外面阳光正好,反射到落地窗,刺得我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照,我忽然觉得有些头痛,原本以为是短暂的,谁知道,头却越来越痛,两边太阳穴一直“咔咔”作响,仿佛孙悟空头戴了紧箍咒。
“天齐……”我勉力推开他,“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他温柔地松开我,慵懒地靠在沙发,等我回来。
进了洗手间,关门,我捂着脑袋,低低地痛呼出声,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头痛成这样?难道是昨晚没休息好?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走到流理台前,打开水龙头打算洗个冷水脸清醒一下。
“滴答——滴答——”
两滴血滴在了台子,格外醒目。
我怔住了,慢慢抬起头,我流鼻血了。
活了二十多年,人生第一次流鼻血。
是不是火了?
我不以为意地抽了纸巾,擦了擦,谁知,越擦,鼻血流得越是汹涌,甚至很快浸湿了好几张纸。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脑袋仍旧持续头痛到无法遏制,我盯着镜子里脸色惨白如鬼的自己,浑身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想起了,在精神病院昏迷时,杨青让护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