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逗你了。”风曲幽伸了伸懒腰,“谢谢提醒啊,三弟。”
“二姐姐,你一个人要保重啊。”风鸣眸光突然黯淡。
“嗯?”风曲幽眉头一蹙,“你要去哪里?”
风鸣神色复杂,“别问了二姐姐,对不起。”
“嗯?你到底怎么了?”风曲幽突然想握住他的手腕来试探他的身体状况。
风鸣手一缩,“没事的二姐姐,我,我是说你一个人去宫宴要小心兰姨娘她们,我,我先回去了。”
风曲幽虽然疑惑,但也不知风鸣怎么了,只得道别,“好,再见。”
“二姐姐再见!”风鸣在背后呼唤道。眸光渐渐黯淡,突然吐出一口黑血。
他苦笑一声,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时间就快到了呢,我也撑不住了。”在走之前,希望二姐姐能好好的。
清晨的微风也是凉凉的,风鸣步伐踉跄了一下,“啊,还不能倒下,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他回到屋中,看着寒酸的摆设,总共就一张床,一个小桌子和一把只有三条腿的椅子。
还好是他本身爱(有)着(洁)干(癖)净,虽然一个人,但这间屋子还是干净整洁。
“呼......”他倒在床上,呼吸有些困难,顿时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冒出,身子不停颤抖着。
唇色发白脸发青,瞳孔也扩大着,双手环抱着自己,指甲嵌进肉里,不惜抠下丝丝带着血丝的肉片。
在他身上明显看出一些抓痕,新伤旧疤狰狞的一道道布满身体,都是他为了减轻痛感而抓破的。
心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着,再也承受不住,“不行,我还没能帮二姐姐扫除障碍......我......”
他不知道的是,月冥珠一直在关注着他,“这小子,怕是不行了。”
“救我......”风鸣无助的呼救,没有浮木可攀附的那种绝望。
月冥珠伸了伸手,还是露面道,“我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