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曲幽一愣,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放眼一看,这不是之前在“幽风阁”里挑事的齐容霞吗?
她正站在宴席上双眸恶狠狠的盯着风曲幽头上的冰蓝步摇,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撕裂。
太后娘娘面色一沉,“什么情妇?你可知污蔑的下场?”
“齐家,还不把这只疯狗拖下去?”西风珏手指玩转这玉杯,突然一转手,那个玉杯已经在齐容霞的额头开了花,顿时肿起了一个大包却没有一滴血。“皇奶奶生辰,不易见血。”
“啊!”齐容霞捂住了额头,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楚。当然西风珏可是一向手下不留情,力道用的刚刚好,虽滴血不留殊不知,打的是内伤。
西风思雨与西风御也不满的蹙了蹙眉,“皇奶奶,此人是齐府庶女。”
“庶女怎么能参与皇室宴席?”太后蹙了蹙眉,“齐家?可是济安候?”
济安候连忙走出来道,“回太后,正是。小女一向温柔舒雅,定是风小姐得罪了小女。”他一口咬定是风曲幽的过错,表明齐容霞的清白立场。
“本宫问的是为何济安府庶女会出现在这个宴席上?”太后明显有些微怒,“这是在藐视皇室吗?”
藐视皇室,可不是一件小事。昨个儿兰姨娘就因为这个罪名进了牢房,最后还是李建斌拿了祖宗留下的免死金牌才勉勉强强保住了一条命。
济安候连忙站出,“这......因为微臣......”济安候夫人去世的早,还没过门就西去,母族强烈反对济安候再续弦,也不能过继子嗣。虽说如此,齐容霞从小过的便是嫡女的生活,唯独庶出这斑点一直是她想抹去的。有同样的感觉自然和风白莲臭味相投。
“呵,皇奶奶忘了吗?”西风珏冷冷一笑,毒舌道,“济安候那时,可是娶了一个木牌,哪来的嫡子嗣?”缓缓走出来,上前握住了风曲幽的柔荑,对她低声道:“别怕,有为夫在。”
风曲幽微微一笑,血眸扑闪:“好,没事的其实。”无非是污蔑吗,她倒想看看齐容霞能拿什么罪名按到她头上。
“哀家想起来了。但是济安候这么果断的就判是幽儿的错,相比私底下也没少做这种勾当吧。”太后好像才刚刚想起,讽刺道,便把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