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要命了,都烧成这样还不忘去泡吧把妹。”舒远眉头微拧,“佑白那天喝酒喝到凌晨吧,回来走到门口人直接倒了下去,幸好当时我在赶论没睡,从屋里出来发现他直接给送医院去了。”
听到这里,纪晴川心跟着揪了一下,不知为何,明明是沈佑白不爱惜自己的行为,她竟然还觉得有点心疼他。
“送到医院佑白已经烧到了39度,医生都说再烧下去指不定脑子都烧坏了。”说到这里,舒远轻笑出声,吐槽道:“我心里当时在想,烧成傻子也是这人活该,让他都这样了还不忘吃喝玩乐。”
“如果当时换了是我的话,我应该也会这样想。”纪晴川跟着说了一句。
“是吧,当时换了大多人都会是这种想法。”
舒远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说道:“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可等到佑白醒过来的时候,我这人热心肠吧,还是忍不住念叨了他两句。”
“我说,你都烧成这样了还出去玩,不能难受吗?不能老老实实在家歇一天再去吗?”
舒远突然抬眸对了纪晴川的视线,带着笑意的语气低沉了下来,“你知道佑白怎么回答我的吗?他说,难受啊!怎么可能不难受,昨晚喝酒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烧死在夜总会里了。”
纪晴川唇瓣微动,喉咙干涩像被什么塞住了一样,有什么话想问出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当时也是愣住了,然后问他,既然难受成这样为什么还要过去?凭借他的家世背景,他要是不情愿,谁能强迫他一定要过去。”
舒远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沈佑白的话即使过去多年,仍旧让他记忆犹新。
“佑白他笑着说,我啊,我强迫自己去的,我宁愿让人觉得我整天花天酒地、没心没肺,也不要让人觉得我是可伶兮兮的私生子。”
舒远抬手捏了捏眉心,“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在佑白在被他父亲接回来a市的时候,他在家被同父异母哥哥极尽一切羞辱,被他父亲妻子挤兑,那时候他在学校也得面对各种各样流言蜚语,其实在他们有钱人圈子里,几乎没有人不对他抱有嘲笑同情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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