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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大儒的家族后辈吧。”
“非也,是大儒举荐,却不是族中后辈,此人能入我云鹿书院,所凭乃不匪诗情。”
“哦,作了哪些诗?诵来听听。”
“…”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魏兄,你已然悟得读书个中三味啊。”
同斋舍的章旭感慨道。
一旁的孙甫细细品味后,也不禁点头。
“有感而发,拙作徒辱君耳。”魏安浅笑道。
“魏兄此言真羞煞我等,如此佳作,换作我等,能留世一首,也不枉读一遭书。”章旭汗颜道。
魏安笑笑,不语。
孙甫给章旭递了个眼色,二人拉扯几句,结伴觅食去了。
“章兄,你可曾想过,魏兄如此诗情,学业这般用功,如何还未入九品?”
回廊下,孙甫问道。
章旭皱眉,“难不成魏兄是国子监的…”
孙甫无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点了句,“魏兄有大儒举荐。”
章旭眉头皱得更深,“那倒怪了,寻常学子,进益再慢,十五六岁也入得九品。”
孙甫笑了笑,笑意有几分自傲,“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他已是八品修身境。
…
后山
一座凉亭
“这诗确是苦学之人能写出的。”
杨恭手持一张笺纸,轻轻颔首。
忽又微微皱眉,“虽说温故知新,常学常新,但圣人经典拢共只那么些,注释典籍也不繁杂,他今岁十五,十年苦读,既已倒背如流,如何还未入九品?”
“若他十六,松正公也不会举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