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抬头看了眼一脸餍足而归的南宫倩柔,魏渊问了句,继续落子,自我对弈。
“义父放心,我手上有准,那伤只瞧着厉害,实则未伤及内里,最多走路不便,他修养半日便没什么,我多给他一瓶上好的金疮散。”
魏渊轻轻点头,又看了义子一眼。
显然,除了这些,他更想知道点其他的。
“义父,我多次以气机试探,确已入品阶,是蛊师。”
南宫倩柔说完,目光瞄了义父一眼。
方才茶室,那小子与义父的对话中,他已看出义父对那小子不一般。
“蛊师…”
魏渊重复了声,陷入沉默。
许久。
“你去通知李玉春,若有人问起,你便说是你发觉不对,另外,遣人盯着他。”
这番回护,更让南宫倩柔确认义父对那小子的在意。
“是,义父。”
…
福安街,济仁堂
魏安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股浓郁药材味扑鼻而来。
他那一身学子服惹了不少人侧目,一名学徒迎上来虚扶,边往诊室引,边道,“客官,您这是…”
“无妨,皮肉伤。”他摇了摇头,挣开搀扶,自踱至柜台前,看向柜台内的伙计,问道,“贵铺有砒霜吗?”
伙计一时愣住,职业本能地点了点头,“有…是有的。”
一说完,立即往诊室放向看去,与诊室内正为病人号脉的掌柜的对视了眼。
顺着伙计的目光,魏安也往诊室瞄了眼,笑了笑,道,“我这伤是出门没注意摔的,我乃云鹿书院学子,斋舍一入夜总闹耗子,咯吱咯吱,实在惹人心烦,因而特地来买些砒霜。”
闻言,诊室内的掌柜眉宇一松。
一直留意掌柜神色的伙计立即换上职业又热情的笑,对魏安问道,“客官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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