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非人折磨。”
魏安顺了顺思路,起身长揖深深拜下,“多谢叔父。”
“你年纪不大,也太功利了些,一会儿魏公,一会儿叔父。”魏渊轻笑,骂道。
魏安低着的脑袋,脸上一臊。
“行了,你自下六楼,那儿有间静室,好好梳理梳理,午饭会开得早些,不然有人再等急了。”
魏渊有所指。
有些猜测,魏安告退下楼。
“义父,即便我等为他遮掩,只怕还是会让人翻出来。”
待魏安离开,南宫倩柔提出疑惑。
“无妨,待到那时,他的话语已非今时今日可比。”
“义父,您这是赌他一定会赢。”
“他没有选择,只能往前,所以会拼尽全力,不是吗?”
“…”
待‘家宴’结束,魏安终于明白魏渊口中‘有些人’指的谁。
他才出打更人衙门,一群身着士子服、学子服的人迎面而来,两侧也有人朝他包围而来,似防止他返身躲进打更人衙门。
“可是魏无恙当面?”领头之人二十左右,拱手问道。
“是我,你等这是做什么?”魏安装作不解地扫视一圈。
“呵,魏兄何必明知故问。”那人轻笑了声,神色桀骜,又继续道,“我听魏兄绵羊亭大论,有些许不解,今日凑巧,请魏兄解惑。”
这哪里是请教的语气?
“你姓甚名谁,我一概不知,上来便要请教我,何时国子监的学子这般不通礼?”魏安笑道。
他虽笑吟吟,语气明显讽刺。
众目睽睽之下,那年轻人吃个小瘪,咬了咬牙,再作揖,“魏兄莫怪,我求学心切,是我疏忽了,我…”
“算了,你也不必介绍,今日我不会与你等做什么口舌之争。”
只是还没介绍,就被魏安打断。
“你…好胆!竟戏耍我等!”那人气急。
“诶,你休要凭空污蔑人,我非戏耍你等,而是戏耍你。”魏安把从魏渊那儿受的气全撒给了这人。
“我…”
“好了。”那人身后再走出一名年轻人,单从形象来看,这人稍长些,他踱了两步,道,“魏兄倒是牙尖嘴利…”
“行了,实无兴致与你等在此磨牙,明日,太明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