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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放心,自己人,我会当外人面埋汰你吗?这是张儒的弟子,许辞旧,这是李儒的弟子,周甫运。”
“…”
许新年和周甫运在学长的带领,认识了不少以往只能遥遥观之的人物。
有王公贵胄子弟,有书香清流后人。
唯独没有官宦子弟。
“曲唯安。”
这边方与一名清流世家子弟分开,一道声音直奔许新年一行人。
曲瑾,曲唯安,正是一直领着他与周甫运见世面的书院学长。
只见侧方一行人挤开人群而来。
许新年从那群人中一眼叼中了此前‘前倨后恭’的家伙。
曲瑾也看到了,不由笑道,“多大个人,还哭鼻子找尊长?”
说完,他又看向刘嵩,“如何?有指教?”
刘嵩皱了皱眉,“曲唯安,莫以为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鼓捣了两句歪理邪说,你云鹿书院便能翻身。”
曲瑾丝毫不受影响,淡淡道,“刘惟中,昨日在围堵魏师,有你一份吧?小人做派,所以一辈子难入品阶。”
真相最戳心刀人!
国子监不修儒家体系,这是某二五仔为了与云鹿切割干净的后果。
刘嵩神色立起了变化,自我克制了番,冷声道,“小你十几岁的后进之辈,你也好意思称之为师,云鹿书院简直穷途末路!”
“不入品。”
“今日斗辩,定叫那泥腿子显露真形!”
“不入品。”
“你…”
刘嵩差不多要破功之际,人群忽一阵骚动。
“来了,来了。”
原先马球场平坦而宽阔的看台上,一行人进入,有年轻一辈,也有须发花白的老者,衣着并不质朴,也不奢华,眉宇、举止间掩不住的高傲。
“国子监祭酒来便罢了,黄老侍郎如何也来了?”
“你懂什么?狮子搏兔,亦须尽全力。”
“兄台误会了,黄老今岁八十有四了吧,我担心他受不了气,倒在台上,那便不美了。”
“你…你是云鹿出身?”
“荒谬!这大奉读书人何时非国子监便云鹿书院,我乃洞川书院学子!”
“…”
日头渐高,国子监一行人坐了有一会。
云鹿书院却还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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