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说完,看向走上前的南宫倩柔。
后者瞥了一旁的杨砚一眼。
“魏公,我…”
“无妨,也不是什么秘密。”
得了魏渊应允,杨砚乐呵呵地回了南宫倩柔一眼,只是越听,他脸上笑意越少,连连震愕后,只余麻木。
对此,南宫倩柔很是满意。
收拾心情,杨砚忍不住感慨,“短短月余,此人竟已有了上桌的资格。”
“四品而已。”南宫倩柔挑了挑柳叶眉。
“是儒家的四品。”杨砚纠正,又用眼神挑拨了下,‘如何?你不信,可以试试’。
南宫倩柔阴柔的脸更阴冷。
“怎么是短短月余?”魏渊开口,又缓缓起身,走到雕栏前,负手而立,高处的风吹得袍袖翻飞。
杨砚和南宫倩柔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护在其后。
只听魏渊道,“这一步,他可是走了整整十年。”
…
“倒也不全是,十年苦学确有进益,更多是不经意间的领悟,不断地积累,无我魏安,亦有赵安、陈安,程相的学说更多是倚仗大义。”
云鹿书院后山,面对两名老先生的赞誉,魏安谦道。
“无恙这般说,我等白首穷经,做了十足的无用功。”一位老先生笑道。
他不是挑刺,而是欢喜。
“哪如何能是?”魏安忙摆手,又道,“程学,我实则只接触了数月,还是因得了松正公举荐,想着要来京城,程学的大本营,才决定看一看,此前十年,我所学只囿于圣人经典,而诸位师长困于程学之中久矣,我倒更像个局外人。”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无恙所言甚是。”大国手李慕白抚须道。
其余人亦是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众人边走边说,陈泰为魏安解释了院长为何说他受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