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禁锢,解放思想!
此后,他会将心学慢慢向心物二元论转变。
总算不负初高中道德政治老师的教诲了。
众人纷纷点头。
“那你这是…要追着程晦打啊。”
另一位老先生却见解独到。
“呃…”
一众注目中,魏安有些尴尬。
好像,确实,是这样哦。
他又粲(can)然一笑,颇破罐破摔,“已然得罪,我想程相会理解,况且我并无意仕途。”
“哦,这样么。”李慕白眼睛一亮,十分刻意地扫过一旁的陈泰。
众所周知,陈泰最擅长乃是治国策论。
“无恙贯通诸经,我原没什么好教的。”陈泰也洒脱,又看向魏安,“仕途不必急,会有机会的。”
“老师,格尽物之理要消耗我大半光阴。”魏安未正面回答,却给了答案。
陈泰眸光黯了黯。
个人志向如此,他也不好强求。
赵守叹了声,道,“世间物何止千千万,无恙,你若发这宏愿,岂不乌白马角?穷尽你这此生,又能格多少物呢?”
与其说‘物’,不如说‘现象’。
魏安并不解释,道,“所以,院长,老师,诸位师长,我意兼修武夫。”
他实际就是为求长生。
这愿望是在他来到这方世界,发现有超凡体系后产生的。
优先次序仅后于‘拥有掌控自己人生的能力’。
他若直白地讲自己要‘求长生’,师长们难免误会他‘贪生怕死’。
君子嘛,可欺之以方。
师长们都是君子,会原谅他的。
他也绝非做做样子,在马球场就深思熟虑过。
儒家体系,他定然是要往下走的。
预支补完的条件未免苛刻。
既然无法通过预支突破三品,那他便自己来。
至于预支产生的债…
他都已经预支了,果子都吃进嘴了,谁还管哪个?
“你…这倒是个路子。”赵守笑地感慨。
其余人一样的神情,颇有种‘时代变化太快,跟不上年青人脑子’的意味。
“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