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摆好。
他身子掩在门后,因为是出租屋,门是靠外面的插销加锁锁住的,不过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是虚掩着,所以他轻易地就走了进来,这会儿他把门关上,插销也杵了过去。
如果是她父母的话,那么应该会叫小孩子开门。
脚步声到了门外,就停了下来,而后没了声息。
帕鲁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这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声音不急不缓,“圆圆,开门!”
一个听起来挺年轻的声音。
帕鲁仔细地辨认了一番,外面应该只有一个人,他再度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个十来岁的女孩,耸了耸肩,圆圆,这个应该是小名吧,挺不错的一个名字。
好人做到底,那就让你们父女在地下相聚好了!
他伸出左手,用刀尖把插销挪开,他的手已经报废了一只,痛楚容易让他分神,不过他的左手比右手更加的灵活,而且他训练有素,对付一个成年人完全不是任何的问题。
接下来,等着对方进来,自己就用右手臂弯扼住他的下巴,利刃一抹,可以保证他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
但是,在他挪开插销的瞬间,他后悔了!
刚才那个声音还是太年轻了点,不像是一个有十岁孩子的父亲,另外,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一股萧肃的杀气,那是一种优秀的杀手天生以来,对于危险的一种感知。
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清秀男子,他手上拎着一把黑色的雨伞,雨水顺着伞面蜿蜒着聚到闪烁着冰冷金属感的末端,淌在地上。
帕鲁本能地想要关门,但那个年轻男子的雨伞金属末端已经闪电般地戳向了他的面门,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一步。
而后他发现,那个清秀的年轻人如鬼魅般地进入了屋子里。
他侧头看了看静静躺在床上的年轻女孩,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者是惋惜,或者是同情。
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如一潭死水般,随即锁定了他:“是你?”
“你是谁?”帕鲁从那年轻人刚才出手的刹那,就知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倘若自己双手健全的话,可能尚有一搏之力,但是现在…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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