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呢,都愿意帮一把。
才一见到小侯,人家已经听说这事了,小侯又喊上了老院几个跟他混的年轻人,在西门外的烧烤摊上吃烤串喝扎啤,正喝着呢,白天挨揍的那小混子开着野狼也到了,原来小侯早就安排人去喊这小子了,他想当个中间人,给说和一下。
混子之间的事没有杀人头点地的时候,一般都是有个双方都卖个面的中间人出来说和,喝顿酒坐一坐,能说开呢就皆大欢喜,五湖四海皆兄弟,说不开呢,各走各的,以后见面往死里掐。
酒桌上就他们三个,李德源不是混子,不带兄弟,那小混子呢是小侯叫来的,提前声明是说和的不准带人,所以也是一个,旁边桌有几个小侯的人,这是镇场子的,万一三人谈不拢,看小侯的意思该弄就弄。
小混子的酒是早醒了,他也没想到戴着安全帽穿着脏兮兮工作服的人,三下两下的就把他撩翻两次,还缴了他的械,并且气没出,还被比他混的好混的硬的小侯喊了过来,所以坐在那也不喝酒也不抽烟也不吃烤串,低个脑袋闷葫芦一样。
“兄弟,你那车的大包是后粘的吧,漆活可不咋地啊,你那后车带是不是慢撒气?”李德源说完咕咚灌了一大口的扎啤,夹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
大脑袋抬起来,小眼还是眯缝着的对着李德源,过了一会才瓮声瓮气的说:“你咋知道的?”
“兄弟,我90年就玩车了,那会是嘉·陵70,后来是大幸福偏挎子,现在是就那辆,瞅见没,黑的那个cb。”用筷子一指马路对面树下停着的cb400摩托车。
“你看你车的大包,摔碎后没全拣够碎片,所以沾的时候面不平,有坑有缝的,这是胶干了的问题,喷漆的应该用腻子补一下,干了后用砂纸磨平再喷漆,估计是你和修车的关系一般,人家不爱费时费力的弄这活,还有你后车圈那鼓了一块,对,就靠近气嘴那,这是隆了,估计是开的太快过沟硌的,你去正下圈就好了。”
小混子扭过头顺着李德源的筷子张望了一会,起了身,过了马路在400排量的车旁,转了好几圈,还蹲下摸这摸那的,一看就是兴奋的不行,他们这个城市,玩进口水货车的人不多,而且这个圈子还很独,新人和外人想掺和进来难的很,起码水货车不从几个特定的车贩子手里买就甭想弄到。
从车入手,这两中午还在刀光剑影中过手的主,聊上了,连本来是做中间人的小侯都插不上嘴,李德源对车虽然不是了如指掌,可玩了这么些年了,在不上心也懂得很多,很快气氛就没那么尴尬了。
聊完了车,终归还是要回到正题上的,李德源给小混子倒了一杯酒,他自己也端起来,先干为敬,然后用他那当了七八年团支部书记的说教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