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中,微雨说了自己现在在美国加州洛杉矶,在南加大读mba,还有一年才毕业。李德源还以为她开玩笑呢,逗了几句,他还没有意识到网络的威力,隔着千山万水茫茫大海上万公里,能聊到一起去。
好在微雨也没在意,这事李德源放心上了,把爱如潮水的银行账户号记下,电话号码记下,第二天一上班请了个假,先去找的老黑,然后通过市局刑警队的哥们,给银行挂的电话按照案件通报走的程序,三个人开车过去没一会就把开户人的资料和账户清单要了来。
爱如潮水开户用的身份证经过核实,本名姓薛,身份证上的住址是本市高教区的学校住宅楼,年龄比李德源还大6岁!可不是在聊天室里说的和李德源是同岁,看打印出来的照片,还算眉清目秀的。
按照登记的地址,三个人开车又去了高教区,找到这户人家后,敲了几下门,防盗门里面的木头门开启了一条缝,一个满脸皱纹花白头发胡须的老者问他们找谁。
警?察同志们这种事都是轻车熟路了,一亮工作证,说要找姓薛的了解下情况,那老者叹了口气打开了防盗门,还没进去呢,一股子浓烈的骚臭气夹杂着中药味扑面而来!
三个人皱着眉强忍着呛人的味道进了屋,李德源站在中厅,老黑和他哥们迅捷地挨个屋都看了一下,没发现照片上姓薛的,只有里屋的床上躺着个也是花白头发的老太太,面朝里看样子还在睡着。
一了解情况,开门的老者是姓薛的父亲,里屋瘫痪半身不遂的是姓薛的母亲,三年前得了脑血栓,下楼是没走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伤了脊骨和骨盆,落了瘫痪,老两口就姓薛的这一个孩子,还是四十得子,如今老两口都七十了。
据老人说,姓薛的有快一个月没回来了,上次回来给家里留了点钱,说是要出车去外地,走一段时间,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急急忙忙就走了,也没说去什么地方。
按照老人说的时间,和账户上取走两千美金是同一天,也就是说姓薛的拿到钱后,在银行那直接换成的人民币,回到家收拾了个包就走了,再没回来。
按照老人说自己儿子是在市政府的小车班工作,这工作还是他托了好几层关系才跑下来的,刚去上班也就半年吧,这也对上了,李德源记得在聊天室里看到过姓薛的说自己是给领导开车的。
老黑和刑警队的哥们在姓薛的那屋里搜查了一会,从床底下翻出来一个小铁皮盒子,打开一看,好嘛是用过的注射器和一些明显是包东西的小纸片,刑警队的哥们是老手了,一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又搜查了一遍,没再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告诉老者姓薛的一回来留住他,留个电话号码让马上打电话通知,随后三个人马不停蹄的赶到市政府办公室,一了解,小车班的确有个没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