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背囊,拿出洗漱用具洗漱完毕后,去卫生间解决完后回到房间里,把门关好,用小柜子和椅子顶上门,窗户也关好,熄了灯准备睡觉。
关灯前看了下裤兜里的液晶登山表,显示是猴子国的夜里十一点,李德源没脱衣裳,展开床铺上的毛毯准备和衣而睡时,就听见木制的楼梯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很清晰的脚步声从楼下拾级而上。
刚才上三楼时,李德源查看过,隔着卫生间另一边的小房间虚掩着门,关着灯,应该是没人住,这脚步声也许是又来了新客人了。
侧耳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近了,在三楼这停了下来,片刻后,房门轻轻地被叩响了。
“谁?”李德源是用汉语问的,门外好像是故意压低了嗓门回答说:“大哥,开下门,有事。”听得很清,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李德源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李德源听声音判断门外这个女子的汉语说的很生硬,既不是标准普通话,也不是广。西话,听着怪怪的,还有点湾湾话的嗲音。
“大哥,开开门,让我进去说喽。”这回女子的回答听出来那么点湾湾话的意思了,尾音发的很嗲的,舌头又伸不直的带点猴子国语言的发音。
深更半夜的孤身男子的房门被女子叩响,还要进来谈事,嘿嘿,能有啥好事谈!李德源也不是个棒槌,这种事在国内当驴友时就遇见过多次了,国道边的大车店里不管白天黑夜要按,摩的小妹,沿海城市里旅馆里像飞蛾一样扎着堆挨个敲门的女子,西南少数民族那钟意你得开放女子,李德源都抵挡过的。
“你走吧,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冷冷地回答完,李德源轻轻地坐起身,没穿鞋,光着脚踮着脚尖屛着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那,把耳朵贴在门上,拢神听着。
房门又被轻轻地推了推,眼看关闭的很紧,拧了几下门把手后,门外的女子估计是泄了气,嘟囔了几句猴子国的话,脚上的拖鞋踢踢踏踏地碰着木地板,咯吱咯吱的楼板又响了起来,下楼去了。
别以为这就完事了,李德源出了口气,但还是弯着腰把耳朵贴在门上,他估计这也没玩呢,当年在五羊城,一晚上来好几拨呢!
果然,楼板咚咚的再次响了起来,这次一听就不是一个人了,那沉重的脚步声,明显是男子,纷沓的脚步声还能听出上来的绝不是一个人,至少是三个。
“怦怦!”这次房门不是轻轻扣响了,而是被砸响的,李德源刚才就急速地穿上了鞋,把背囊背到后背上,退到墙角那,把放洗脸盆的架子抄在了手里,再用脚顶着抵门的柜子和椅子。
“开门喽,帅哥,小妹妹给你送来了。”门是被拍的啪啪响,门外一个公鸭嗓子的男人扯着嗓子喊,这吵吵把火的架势,够嚣张的。
“兄弟,哥哥不好这口,家里有老婆孩子,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