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高兴得简直合不拢嘴了。
李臻赶到了明丽酒肆,问了问掌柜,掌柜认识酒志,立刻带李臻来到了一间雅室前,推开了门,只见屋子里坐了不少人,绝大部分都是千牛卫侍卫,酒志喝得面红耳赤,正和众侍卫划拳猜枚,房间里格外喧闹。
李臻的出现,使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起身见礼,李臻笑道:“各位继续喝酒,我找酒副尉有点公事,不打扰大家。”
他给酒志使了个眼色,酒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起身跟了出来,“老李,有什么事找我?”
“你跟我来”
李臻来到后院,见四周无人,这才对他道:“不要多说黄金盔甲之事,当心出事”
酒志挠挠头笑道:“财不露白,这种事情我绝不会说,其实我在向他们哭穷呢。”
李臻点点头又道:“我来问你,李元嘉身上应该有一块金牌,安葬他时,我没有找到这块金牌,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没有没有”酒志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连否认。
李臻注视他半响,又道:“这不是钱的问题,那块金牌事关重大,圣上已经在追问了,你必须告诉我实话。”
酒志顿时急了,“老李,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谎,我承认当时仔细搜了他的身,还抹掉他手上一颗蓝宝石戒指,事后卖了五百贯,我真没有看见什么金牌,他身上肯定没有。”
李臻见他着急了,便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兴唐会金牌,李元嘉确实不太会带在身上,应和盟誓书放在一起,但他当时并没有发现,那么这面金牌到底在哪里去了?
虽然这面金牌并不能证明什么,但它的存在就是一个隐患,它很可能会牵出什么自己想不到之事。
“老李,那到底是什么金牌,这么要紧?”
李臻拍拍酒志的肩膀,“你就别问了,记住保住黄金盔甲的秘密就行了。”
说完,李臻转身便快步离开了酒肆。
当李臻回到府中时,只见府门口聚集大群人,指着大门上方窃窃私语,李臻走上前,只见一架梯子上,两名官员正在替换大门的牌匾,敦煌子爵府的牌匾已经摘掉了,换上了敦煌伯爵府的牌子,大姊李泉站在下面指挥,“还有点偏,右边再向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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