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件事,李臻差点和家族彻底翻脸,他和李泽也接下了深仇,他离开敦煌很大程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来俊臣欣然点头问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故事,看来李盘确实是值得拉拢之人,你告诉他圣上在调查李臻的事了吗?”
“卑职给他说了。”
“他是什么表现?”
“他很吃惊,眼中十分担忧,然后一直便显得心事重重,卑职看得出,他被吓坏了。”
来俊臣又走了几步,笑道:“你稍等,我去取一样东西回来。”
来俊臣出去了,索文松了口气,心中也暗暗高兴,他看出来俊臣对自己很满意,只是自己有点夸大之言,会不会被戳破呢?不过转念又一想,既然李盘说李臻另有藏宝处,那李臻肯定在扬州捞了不少宝贝,自己其实也并没有说错
这时,来俊臣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只卷轴,他把卷轴交给索文,“明后天找个机会把这幅字给李盘,让他替你交给李臻,你就说是索家对李臻的赔罪,不过让他别说是你送的,随便编个什么理由。”
索文不太明白来俊臣的意思,但来俊臣也不想再解释了,拍了拍他肩膀,眯起眼笑道:“其实说是你送的也无妨,你也要为自己再找一条后路嘛”
索文吓了一跳,“卑职对中丞忠心耿耿。”
“我知道,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索文接过卷轴行一礼出去了,来俊臣望着他走远,不由冷冷一笑,“你会不会真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时间又过了去两天,洛阳城也完全平静下来,李元嘉造反案件的议论也渐渐消失,洛阳城内没有了热点,平头小民又开始热衷东加长西家短,张家的女儿嫁了王家的汉,诸如此类。
右司郎中乔知之自从妻子失踪后,四处寻找,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妻子的音讯,他也渐渐绝望了,他只有在繁重的朝务中忘却对失去妻子的伤痛。
这天晚上,乔知之结束了一天繁重的朝务,和往常一样骑马离开了皇城,向自己府中而去,乔知之只是中层朝官,他们一般没有自己的马车,大多是骑马代步。
乔知之的家在洛水南岸的平阳坊,他刚走进坊门,一辆马车从后面疾驶而来,速度极快,乔知之连忙拨马闪到路旁,等待马车过去。
不料马车却嘎,的一声停在他的身边,车门开了,一名黑衣人在马车内道:“是乔中郎吗?”
乔知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取出一块铜牌在乔知之眼前一晃,乔知之看见铜牌上的双头鹰标志,他吓了一跳,手连忙握住了剑柄,“你是内卫?”
“正是我家统领有请乔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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