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直藏了五年,我愿意把它交给殿下。”
李旦大喜,有了这封信,武三思难过此关了……
这个春天注定是混乱之春,由于武三思即将登太子位而引发的斗争渐渐到了白热化,城门刚刚关闭没有多久,数百名千牛卫士兵便包围了庐陵王府,御史中丞吉顼大步走进王府。
李显的两个儿子,李重润和李重俊迎了上来,他们怒斥道:“吉中丞,你这是做什么,竟然敢动用军队包围我们?”
吉顼陪笑道:“两位公子请不必动怒,给吉顼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来惊扰庐陵王殿下,我是奉圣上旨意,前来说几句话,我要见庐陵王殿下。”
韦王妃从大堂走了出来,冷冷道:“王爷身体不好,不能见外客,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
吉顼慌忙行礼,“下官参见韦王妃。”
韦王妃哼了一声,“你不用假惺惺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吉顼干笑两声说:“王妃让微臣为难了,微臣确实是奉旨而来,因为中郎将张景雄之死涉及到了庐陵王殿下,圣上让我来告诉庐陵王,如果他肯承认,那么可以从轻发落,如果他拒不承认,证据一旦确凿,她也不会考虑母子之情,这是圣上的原话,微臣如实转述,也请王妃转告给王爷,至于搜查府邸,虽然圣上已同意,但微臣也没有这个胆子,微臣先告辞了。”
吉顼行一礼,慢慢退了下去,韦王妃表面上若无其事,但实际上她心中却很慌乱,她当然听说了张景雄被杀一案,也知道现场有血字指向庐陵王,一旦圣上真认为张景雄是庐陵王所杀,那他们一家就完了,她的所有希望和梦想都化为泡影。
韦王妃恨得直咬牙,眼看吉顼要退出大门,她急忙喊道:“吉中丞!”
“王妃还有什么事吗?”吉顼停住脚步笑问道。
韦王妃缓缓道:“我听说李臻已经回京述职,他一回来,京城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吉中丞不觉得很奇怪吗?”
韦王妃已经隐隐猜到这件事和李臻有关,是不是李臻栽赃给庐陵王她不知道,但为了保自己,她不惜将李臻供出来。
吉顼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下官明白了,多谢王妃提醒。”
他转身快步走了,韦王妃一阵咬牙切齿,“李臻,是你先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吉顼走出王府大门,便翻身上马,带着数百士兵向坊门而去,这时,一名随从上前低声道:“公主殿下有令,此时不准牵扯到李臻身上。”
吉顼点点头,“我心里明白,不用你提醒。”
刚到坊门,只见坊门旁走出一人,躬身行礼道:“吉中丞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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