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插不上嘴。
楚玉良回来了,楚天齐赶忙迎出去,叫了一声“爸”。
“天齐,回来啦。”楚天良边进屋边,“‘老抗战’的腿病又犯了,我给他扎了快二十天了,现在总算好一些了。”
“‘老抗战’爷爷不是做过手术,把里面的子弹皮都取出来了吗?怎么又犯病了?”楚天齐有些不明白。
“是呀,这两年一直可以的,谁知前几天忽然感觉腿麻的利害,我估计是伤着神经了,就试着给他扎了扎,现在居然好了很多。”楚玉良坐在炕沿上,满脸都是兴奋之情。
“是吗?爸你什么时候会扎针了?”楚天齐疑惑的问道,“没听你过呀。”
楚玉良哈哈一笑:“那是你没见到过,你在外面上学的时候,我给几个人扎过,都有一些效果。”
“对了,爸,甘沟村学老师常文就是伤了神经,要不你给试试?”楚天齐觉得这是个办法。
“你具体情况。”楚玉良认真的。
楚天齐向父亲了常文受伤的情况,以及现在的症状。楚玉良思索了一会儿,道:“我去给试一试,后天出发,明天我还得给‘老抗战’再扎一天,另外我也得看看我以前的书。”
父子二人一直谈论治病的事,母亲尤春梅也一直没有插上嘴。晚上楚天齐和弟弟住在西屋,聊到很晚才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六,楚玉良吃了早饭就出去了,尤春梅终于逮住机会了。她唠叨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后,又问到了一个几乎每次必问的事情:“狗儿,有对象没有?老大不的了,也该成家了,永宁村大成子孩子都五岁了。”
“妈,有什么着急的,再了大成子人家二十八了?”楚天齐回答道。
楚天齐从就聪颖好学,上学早一年,学又跳了两次级,上初一的时候正好和大成子做同学,不过大成子要比他大四岁。从上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同班同学大部分都要比楚天齐大三四岁,当然也有例外,当时和她同级的孟玉玲就和她同岁。可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缘故吧,楚天齐还会遇到好几位有过跳级经历的人,有的还缘分不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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