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争取一个好去处才是最根本的。但我也明白,现在新换书记,一切都不明朗,总不能去胡乱跑官吧?于是,我也适当的向一些领导介绍了你的情况,希望他们能说一句公道话。至于他们能不能说,或是管不管用,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楚天齐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说道:“俊琦,辛苦你了。”
宁俊琦调侃道:“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呀。”然后继续说,“你回来上班的第一天,本来我想让你过来,听听你对近期工作的想法。谁知,你和冯俊飞一见面就掐,这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光考虑上面了,把乡里这一块却给忽略了。你想啊,如果在节骨眼上,你和冯俊飞合不来,闹的不愉快的话,肯定会让结果对你更不利。当时,我也没有好办法,才说了让你协助党务,目的就是让和冯俊飞不直接接触。看你当时那个德性,我也懒的理你,让你先回去了。”
“俊琦,我知道你肯定不是真生气,你真好!”楚天齐适时奉承道。
“嘴上抹蜜了?我怎么不生气?差点被你气死。”宁俊琦哼道,“过了两天,为了做的更像,我又让要主任把一些文件资料拿给你看。这样一来,一是可以堵乡里悠悠众口,更重要的是让县里无话可说,不至于影响对你的安排。果然,没几天,就有人打电话质疑我对你的安排。我当时就讲‘楚天齐在省委党校学习了三个月,这是青牛峪乡独一份,而且楚天齐还获得了党校的优秀学员称号,让他临时协助,也是为了规范和提高党建工作’。打电话人这才没什么说的。我也就把刚才说的话,有意的在乡里散播开来,谁知又引出了人们的新传言。”
楚天齐感叹道:“一波未平又一波,按下葫芦瓢飘起。”
“好像不是说你事似的,你还在什么感慨?传言一起,说什么的都有。我还注意到,别人只是说说,而王晓英却一下着急了,估计她怕位置不保吧,三天两头往县里跑。”宁俊琦说到这里“扑哧”一笑,“也是歪打正着,我刚在昨天才听说,正是在王晓英找人推动下,才让你的事情尽快定了下来。本来某些人是想等你在乡里犯点什么错误,从而影响你的安排,而且县里对你的安排也有很大分歧,所以才迟迟未决。没想到,王晓英给你帮了忙。看来,你俩还真是有缘呀?”
“谁跟她有缘?你不是在恶心我吗?就是全世界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