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是拎不清?他现在找你干什么?人家现在已经让老百姓走司法程序了,找你顶屁用?现在人家立功受奖,心情正好,何必找你?那不是相当于正吃着好饭,忽然看见一只大粪蛆吗?恶心不恶心?”尽管对方声音怪异,但话中还是带着浓浓的不屑,“干坏事的时候,那胆子都大上天了,现在还没怎么着,就吓破了胆。早干嘛去了?”
听着对方的话刺耳,陈文明只能在心中暗骂,嘴上却还得陪着小心:“领导,我担心拔*出萝卜带出泥,怕有些事把我牵扯进去,也担心他现了什么。他那人那么滑头,也只有您能对付他了,您还是……”
“哎呀,行啦,烦不烦,容我下来想想。”对方打断了陈文明,“你还继续装病,再装个一两周。”
“领导,今天已经是七月十二号了,再装一两周的话,就该到月底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再说了,要是老是不到单位的话,我还不得被他给骟了?他现在正巴不得找机会公报私仇呢?”陈文明哀求着说,“求求领导……”
“我都说了,容我想想,真他妈软蛋。对了,你可别动歪歪肠子,就冲你对他做那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可要想清楚了,省得走错路。”对方说到此,声音戛然而止。
陈文明从耳边拿开电话,看到对方已经挂断,狠狠的把手机扔到沙上,口中骂道:“妈*的,就知道骗傻小子,当初把大*爷用完了,现在就想当成鼻涕甩了?门都没有,老子要是倒霉的话,你王八蛋肯定也没个跑。”
生气归生气,可是面临的问题还得解决。现在看来,别人是指不上了,说不准那家伙还会来个卸磨杀驴。那就只有靠自己,靠自己自救了。
可又该如何自救呢?陈文明心里盘算起来。
现在最理想的结果就是,没有事能牵扯到自己,自己就一直装着,继续打哑谜。当然也希望那个“嘴上没毛”小子只是诈自己,希望那小子手里没有所谓的把柄或证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自救个屁,自己并没有什么短处呀。如果只是以所谓的协调不力收拾自己,似乎有些牵强,毕竟那不是自己的主业,是他硬要强加给自己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要是找自己,自己该怎么办?万一他要是真指出了自己的硬伤,自己又该怎么办?要配合他,要服软吗?如果服软的话,他会给自己立功赎罪的机会吗?就凭自己那年收拾他的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