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边还揪着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不放呢?是忘了,还是故意恶心你?”
“别瞎说,上级组织哪会那么狭隘?”楚天齐轻斥了一句。
周仝“嘁”了一声,又说:“人要是当了官,就会变的虚伪,连个实话都不敢说,你现在就是这样。现在人们都在传,说曲刚上面关系最硬,所以现在只是象征性制裁了一下,其实际权利并未受影响。说赵伯祥关系也不软,成了五人组组长,是公安局准负责人。还说就你这个外来户没后台,因为屁大点事就被缴枪、分权、架空,现在处境最是尴尬。人们分析,从你来的那天开始,就不招人待见,因为你挡了好多人前进的路,就因为你占了这一个位置,很可能就让十多人的升迁梦碎了。现在之所以没把你挤走,是因为那两人还没有坐稳,而且那两派也在争权。等他们一旦决出胜负,你也就该滚蛋了。”
类似的议论,楚天齐也知道,但没有周仝说的这么形象具体。听周仝如此一说,楚天齐也不禁心中略有凄惶,但还是淡淡一笑:“人们想怎么说,就说吧。”
“你这人,不是人们怎么说,而是他们怎么做。”说完此话,周仝愤然离去。她既为楚天齐哀其不幸,也为他怒其不争,同时也为某些人的做法所不耻。
《决定》下发七、八天以后,楚天齐发现,自己并不像周仝说的那样被架空了,反而比前些天还忙。不但曲刚来的次数很多,赵伯祥也来的更频繁。
曲刚无论什么事,还是来向楚天齐汇报,尽管楚天齐一般不给出答案,可曲刚却乐此不疲。尤其是案子的事,曲刚更是随时汇报进展,用曲刚的话说“我就听局长的,才不管什么狗屁召集人呢”。
对于曲刚这种心情,楚天齐能理解。自己毕竟做局长一年多,一些做法也得到了曲刚认可,曲刚已经适应了自己的领导,曲刚也对自己不无佩服。而曲刚和赵伯祥的关系就不一样了,毕竟两人一直都是做为局长助手出现,尤其前一阶段更是各管一摊,一人行政,一人党务,曲刚还略胜一筹。可现在却情形大变,曲刚不但行政全面工作不能管,还不能插手‘六.二七命案’,分明是不被信任。反观赵伯祥,一下子成了召集人,每遇会议必是主导会议进程,最后还要总结,讲出个一二三条来。曲刚怎能服气?怎能配合召集人?
赵伯祥同样也要来讨意见,争取楚天齐的支持。虽说赵伯祥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