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坡下有人。这是两辆外市的过路警车,他们救了我,把我送到了医院。我对他们表示了感谢,但我没说实情,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开到了坡下。
昨天大难不死,但以后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被犯罪分子盯着可怕,而被领导出卖那就更可怕了,说不准领导本身就和他们是一伙。如果不是亲耳听那两人说起,我是绝对不相信领导会是那种人,我一直认为他是最正直、最可敬的领导。我也想过找其他领导反映,可是他都让人信不过,那又有谁值得信任呢?值得信任的领导多的是,可我要仔细甄别才行,不能再稀里糊涂的上门送死了。
再有三天就过春节了,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再团圆一次。如果我真的死了,那这就算是我的绝笔吧。我不会把这些内容直接给你的,因为那会给你带来灾难。只愿你在有能力的时候,或是遇到真正正直无私、能够伸张正义的领导时,再把这份连同那份内容拿出来。如果这些内容不得重见天日,那也只能是天命使然了。
最近记性也不好了,忘了说那个秘密的地方。一周前我去过那里两次,但都没能靠近,不知是他们已经警觉,还是正好加强了戒备。最后这次更危险,还差点被他们发现,要不是当时天黑,我又穿戴的严实,他们肯定会认出我来。就是这样,我也不踏实,我感觉他们可能已经认出我来了。这不只是因为大前天晚上的那次车祸,还有一件事也挺蹊跷,就是陈文明来了。
我和陈文明可以说是势不两立,我看不起他那种阿谀奉承、贪得无厌的小人作为,他也瞧不上我油盐不进、不愿同流合污的臭脾气。正因为这样,我俩斗的水火不容,我想让他受到应有制裁,他更想扳倒我。就因为这,我没少当众骂他,他更是明着暗着下黑手。我被弄到乡下,就是拜他所赐,当然主要是有领导给他撑腰。
自从到乡下后,我和陈文明没有什么交往,我也没再告他。一是我想明白了,就现在这种情况,我永远告不倒他,咱惹不起但躲得起。二是两人不在一块共事,他贪没贪污、收不收好处,和我也无关,又不会影响到秋胡所里。本来已好多时间不来往了,可一周前他突然来了所里,说是看看我,为以前的种种不是道歉。
我当然不相信陈文明的鬼话,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还是让他在所里吃了饭。吃饭时我说漏了嘴,说你姥爷生了病。谁知大前天就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你姥爷病的厉害,正送往医院。我这才往县里赶,结果在半路就出了车祸。等我一了解,你姥爷根本没去医院,更没让人给我打电话。当时我就怀疑姓陈的和车祸有瓜葛,但我还不确定。
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