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人也会遭到各种报复,导致调查无法进行。
如果真对张鹏飞进行调查的话,张鹏飞和其父势必会对自己进行强力打击。自己很可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落个官位难保,而对方却毫发无损,以敌我双方现有实力对比来看,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因此,综合各种因素,维持斗而不破是比较理想局面,用这些事项牵制张氏父子也是明智之举。
当然,现在暂时不对付张鹏飞,并不代表以后不收拾这个家伙。自己当初被逼从政,就是拜这小子所赐,楚天齐一直可记着这个仇。只是自从走上仕途以后,对事物的看法有了很大变化,胸怀也宽广了好多,也觉得总记私仇有些狭隘,报仇的想法淡了好多。只是张鹏飞却一次次给自己使绊,甚至不惜威胁人身安全,而且还有贪占国家财物或其它不法行为的嫌疑。楚天齐意识到,两人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有私更有公。
……
和当事人不同,做为旁观者,人们热衷于事物背后反映的问题,但又未经历那些事情,这反而给人们提供了更大的揣测空间。
在政府三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就有一男两女在谈论着楚天齐,谈论着这两天的热门话题。
中年妇女正说的起劲:“哎呀,怪不得人家毛还没长全,就当了常委副市长,原来人家有硬后台呀。”
年轻女子脸一红:“刘姐,你怎么总是那么说话?”
“我说错了吗?本来他就嘴上没毛呀。”中年妇女“咯咯”笑着,眉毛挑了挑。
老男人插了话:“光说他有后台,一会说是首都的,一会又说省城的,没个准地方,我看就是人们瞎传罢了。”
“瞎传?要是没有大靠山的话,七、八年就能从乡长助理升成常委副市长?”中年妇女嘴一撇,“要是没人撑腰,他敢打建设厅长?副省长又凭什么给他面子?”
“打厅长你见了?你怎么知道副省长给了面子?没准是市领导拿钱开路,人家才给的面子。”老男人反驳道,“要是像你说的有大靠山,至少得部级以上吧,那他还用从乡里一点点往上熬?”
“你没听说他在常委会上几次发飙,弄的老薛、老王都下不来台吗?对了,还骂过主持人书记是‘疯婆子’。”中年妇女振振有词,“要是没有靠山,他敢把三个正处都得罪了?”
“那还不是被他们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