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资金能不能到位,有没有利息,利息多高,怎么偿还,人们心里没底。技术问题也是村民担心的,毕竟大多数人没有种植过经济作物,没有相关管理经验与知识,担心管不好,也担心能不能找到真正高技术人才。籽种、植株从哪来,这些生产资料质量如何,他们照样心中没底。
还有,人们也听说了,种植经济作物不同于种粮食,不是一年一收,好多都是两三年一个周期。在这当中发生什么,还未可知,尤其销路能不能保证,最终的销售价格能不能保证,这里面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你怎么看这事?”楚天齐问。
陈玉军道:“说实话,农民的担心很有道理,也确是现实,换做是我们,也会有这些担心,毕竟收入高低直接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尤其还有前车之鉴摆在那,前年县里让农民养黄牛,好几个乡镇都养了,可是到头来,白养了一年不说,连成本都没收回来。到现在为止,好多养牛户还欠着贷款,信用社为此和农民大动干戈,也多次找县里,就那样搁浅着。现在农民心里没底,都担心重蹈覆辙。
但是我们的农业结构调整又是势在必行,这既是上级要求,更是安平经济发展需要,是功在当代、恩泽后人的事情,所以我们没有不推进的理由。不过如果农民都不积极,这事还真办不成,我们总不能强迫农民去做吧,我们可不能学前任。以我对县长的了解,您更不会这么做。所以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在调动农民积极性上下工夫,要有能吸引农民兴趣的有效举措。”
楚天齐“嗯”了一声:“那你有这样的举措吗?”
“举措必须有针对性,必须针对农民担心的去做,但那几件事都很难解决,目前我没想出好的办法。顶多可以在农业技术方面进行一些联系,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农民愿意去做。如果农民有做的意愿,再联系技术也不晚,而且也才能根据规模来确定籽种、植株事宜。”陈玉军如是说,“县长您有吗?”
“我也还在想,暂时还没有成熟的办法。”楚天齐一笑,“陈县长,这么的,离二十四号还有两天,你继续密切关注着,也继续督促着相关职能部门和乡镇,我也让老柯跟着去盯。在这几天中,咱们还继续想办法,你说呢?”
“也只能先这样了。”说着话,陈玉军站起来,离开了县长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