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晓娅做保证,在雨季来临前,要把路上小修项目的养护工程全做完。
匝道上引水槽残破不全,是在后来的时候发现的。那天正好下小雨,由于匝道破损,又由于匝道上有车辙压下的凹陷,当时便积了水,很显湿*滑。
从这三处来看,楚晓娅真的是说到做到了。这个女下属,曾经的女同事,除了在自己面前表现的稍微文弱一些外,干工作确实是把好手。
想到女下属,楚天齐脑海中便出现了两人查看路况的情形,出现了她在护坡上的恶作剧。尤其当今天上午的暧昧情景出现时,楚天齐也不禁脸红,赶忙轻轻摇头,挥去了这些东西。
“市长,去哪?”岳继先请示着。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从那边走。”楚天齐用手一指,然后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汽车向右拐去。
手机里传出了曲刚的声音:“根据那个王淘气交待的线索,我们的人赶到了那里……”
……
就在楚天齐接电话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也在接电话,但却与楚天齐的语气不同。楚天齐是在鼓励、肯定对方,而此人却是把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当然了,楚天齐并不知道那个人现在也在打电话,那个人自然也不知道楚天齐正接听来电。
尽管被骂到了八辈祖宗,但对方还在电话里说着好话:“您别生气,我一定把事情做的圆圆满满,不达目的绝不收兵。时间马上就到了,我到点就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还不……”
男人打断道:“质问人家?当然要问。不过你要动动狗脑子,既要让她感受到压力,又不能把事彻底弄僵。”
“给她压力还不行?我还压不了她个娘们?”对方显得痞性十足,“她有多大能耐,还敢跟……”
“别他娘吹牛*了,一说女人就放凉。”男人再次打断,“你要明白,如果单纯从身份来说,我们是民,人家是官。就是从工作角度来说,人家是管人的,我们是被管的,我们根本就没有质问人家的权利,也不敢质问人家。那么我们就要抛开身份,要用规则去和他们理论,要站在道义制高点,而不是胡搅蛮缠。道义,懂不懂?猪脑子。”
“懂,懂,道义就是,就是道义,反正我明白这个意思,就是嘴笨说不出来。”对方给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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