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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质问几遍,肖云萍也不禁含糊:不至于吗?
至于呀。抛开拍马屁一说,自己何尝不惧那个姓楚的?
当初也因为不太服气,觉得那小子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充其量就是个绣花枕头,再加上有一众人等挑唆,自己倒是也想和他过过招。可是到头来怎么样?不但一点便宜没占上,还让姓楚的收拾个灰头土脸,颜面尽失,到现在还有把柄留给对方。细细想来,光是人家那背景,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掂量的,自己当初也太乐观,太自不量力了。
这还不算,短短几个月时间,那些给自己出主意的,后面鼓劲的,也一个个被收拾。就是那个所谓的企业家,就是那个前副省长大公子,也被收拾的够呛,比自己还要惨。当然了,两人还有陈年花事,还有一个女人的恩怨情仇。即使有“夺妻之恨”,你姓楚的也不该公报私愁,也不该把人收拾成那德性呀?据说楞是把企业家气的嘴上起了大燎泡,这得欺负成什么样呀?
姓楚的太霸道,太不是东西了,纯属狗仗人势。可是恶狗仗着人势,那真凶恨呀,见谁咬谁,根本就不是自己这善良的人能够招惹的。那就是个谁遇到都会倒霉的瘟神,自己也畏惧那个东西呀。
正因为畏惧姓楚的,自己也才一再忍让,近阶段以来,从来没找姓楚的麻烦,遇到矛盾点也尽量绕着走。
可今天这事实在不能再绕了,必须要表明自己的观点,必须要尽量推开,否则以后也是麻烦。那可是真金白银,不是仨瓜俩枣,答应容易落实难呀。
哎,自己争了个面红耳赤,到头来还是没挡住,还是让姓秦的拉了偏架。退几步想,还不算太糟,好歹没有照单全收,否则就是打死自己也落实不了。
只是这个口子一开,后面那些东西也离落实不远喽,现在之所以缓了一步,不过是秦怀给他自己留个脸面而已,不过是弱弱的强调一句“我是市长”罢了。
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呀?能有头儿吗?除非姓楚的不在后面逼着,除非姓楚的不在定野市。
老天爷求求你,快让姓楚的走吧,快让这个瘟神早日离开吧。想到这里,肖云萍不由自主双手合什,不由得喃喃起来:“瘟神快走吧,瘟神快走吧。”
“叮呤呤”,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肖云萍的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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