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侯府?”
叶绾姝紧紧蹙起了眉头。
回趟季家真是坎坷得很呀,不过两条街的路,硬是被拦了两次。
可自己到临安城不过半年光景,与武平侯府并无往来,只怕是与那兄弟二人有关。
“既然拦路,是有什么紧急事要说?”
叶绾姝没好气的探出头,望向前方:“你速去问问。”
话音刚落,便见江月苓领着两名丫鬟,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叶姑娘,我方才在长乐街瞧见你的马车,正好有事想与你一叙,不知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绾姝。
这人上赶着来寻晦气,让叶绾姝无语至极,扯嘴冷笑了声:“我与你没什么好叙的,请你立刻让路。”
“我要是不让呢?”
江月苓充满挑衅的睨她一眼:“我要是没猜错,叶姑娘这是听说我和小公爷、二公子入了武平侯府,又想去寻你那位高权重的父亲撑腰了吧?”
“你猜得很对,我的确是要回季家。”
叶绾姝眼里染上愠色:“既知家父名讳,就该识趣些,我那两位表兄好糊弄,武平侯却不至于会为了你开罪当朝首辅。”
“自然,自然,我自然不如叶姑娘,有位权势滔天的好父亲可以倚仗。”
江月苓唇角勾了抹讥讽的笑:“武平侯怎么做我不关心,我只知道小公爷和二公子愿意为了我赴汤蹈火,就算你们有十年的情谊又如何?还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对你弃如敝履?”
“所以呢?你兴师动众的来寻我,就为了炫耀你那可怜的虚荣心?”
叶绾姝不屑摇头:“江姑娘,如果你真觉得他们有多喜欢你,你又何必三番五次来我面前证明他们有多在意你,还要费尽心思博取他们同情可怜?”
兴致缺缺睨她一眼,叶绾姝冷笑道:“说到底,连你自己都觉得,你是个靠人怜悯的可怜虫罢了。”
字字如锋,戳中她心中那道伤疤,江月苓整个人都难以掩饰的愤怒起来:“你,你才是......”
“春红,继续赶路。”
叶绾姝不耐打断她:“若有人再敢拦路,给我撞开,我倒不信武平侯府张扬到如此地步,连国公府的马车都敢拦。”
江月苓没曾想她傲慢至此,眼见着马车又要起行,她赶忙追着掀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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