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赔偿我?”梁灿饶有兴趣问。
盛舒意抿了抿嘴,回答:“我可以再给你一些钱。”
“钱我已经有了,不需要。”
“可除了钱,我一无所有啊。”
盛舒意低着头,自怨自艾,小脸满是哀伤:“家庭破碎,无人问津,还准备把我丢到纽约去自生自灭..”
然后每个月只有区区几万美金的生活费?
你好惨啊,搞得我都想过你口中那种生活了。
这就像后世很多留子,发张手扶豪车方向盘的照片或者银行卡余额,然后配文:
我不要很多很多钱,我要很多很多爱。
你不要可以给我啊,真让你给又不乐意。
梁灿盯着盛舒意,笑了笑:“因为这些,你就可以把负面情绪发泄在我身上?”
盛舒意看着头绑绷带的梁灿,鞠躬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凝视了番盛舒意,梁灿只觉得无趣。
衣领子太窄,都九十度鞠躬了还啥都看不见。
盛舒意保持鞠躬姿势好几秒,然后直起身子,认真对梁灿说:“让我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吧,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
梁灿上下打量盛舒意:“我可以指定照顾时的服装吗?”
“不可以。”
“那说个寄吧。”
“....”
多说无益,像盛舒意这样的大小姐,一时冲动做出承诺,没几天就会反悔。
随她去吧。
梁灿父母是苦逼地质人,常年走南闯北不着家,所以倒不用害怕父母发现自己受伤后担心。
只要这两天不和父母视频聊天就行。
“行了,你先回吧。”
梁灿摆摆手:“去洗洗弄弄,要是想来也随你,服装我就不指定了,但记得穿漂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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