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这么着吧,到白天,你亲自给你爷奶说,好好解释一下。我和你爸是没辙了,自从海宁前年过年到咱家来之后,你爷爷奶奶算是相中人家了,逢人就说,‘扬扬找了媳妇了,过两年就结婚了!’扬扬,你说,老孩儿小孩儿,让我们咋说啊!”
“行,妈,放心吧,爷奶那里有我去做工作,如果我做不通,由江海宁来做,我想二老不会不给未来的孙媳妇面子吧!”
母亲不像父亲那么直,凡事要让别人非得按照自己的意思办,为了达到同样的目的,她可以不出面,让其他人代她去办一些事。许正扬认为自己的性格遗传了母亲的多一些。
“扬扬,至于早结婚晚结婚,你和海宁自己定,我和你爸不插手你们的事,而且这只是咱们家的意思,海宁家中父母老人具体啥想法,以后你们在一块儿时,你也问问她。行了,你开了将近一天的车了,肯定很累,早点歇着吧!”母亲站起身来。
“妈,你也早歇着吧!”许正扬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发觉已经快十二点了。
许正扬来到自己的卧室,房间干净整洁,看来母亲经常来打扫。望着墙上空着的地方,不免想起了江海宁。两年前,许正扬就在这里把最为珍爱的两幅自己绘制的卷轴画送给江海宁的情景历历在目。
唉!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两整年了。许正扬洗刷完毕,钻进了母亲给灌上汤壶的被窝。崭新的被褥,软软的床垫,真舒服啊!许正扬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再说津城的项云和蔺佑项。两位新人在颐景园的新家里,度过了新婚燕尔的第一夜。在一番无尽的缠绵之后,项云告别了处子之身,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献给了躺在身旁的这位将与她厮守一辈子的蔺佑项。
在蔺佑项熟睡之后,项云回过身去,莫名其妙地流下了眼泪。蔺佑项是一个很老实厚道的人,对项云倍加疼爱,以至于在蔺佑项进入项云身体时,看到她面露痛楚之色,他竟然跟项云说是不是可以不做了,气地项云在蔺佑项的后背狠狠地掐了一下。一想到这些,项云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
是啊,想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