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刺马一案争论很大,听说有极深的政治缘源。这些是史学家去研究的事,我们姑且不讨论这些。对了海宁,是不是最后我的一个电话救了场儿啦?”
“算是吧!俞资衡再说下去,我认为他会九区十八弯地一步一步接近目的了。远大与咱们和义德是同行冤家,不过,远大有我们和义德学习的地方,我们和义德也有远大所不如的方面,互相学所长避所短吧!”
江海宁就是这么一个头脑冷静的人,她不会因为时下和义德的情势压过远大模具就目空一切,也不会因为远大实力雄厚就妄自菲薄。
“俞资衡给你的印象是不是在不久的将来,他们这些远大模具未来的少壮派即将成为和义德集团最为强劲的竞争对手啊!”
“那时肯地的。诸伟腾把振兴远大的希望寄托在俞资衡、李晓楠这些高学历人才身上,就这方面看,我们和义德相差甚远呢!”
江海宁觉得和义德集团虽然也很重视人才的培养,但远大在高端人才储备方面,较和义德起点要高得多。
“是啊,人家都是研究生,咱们和义德也就是海宁你一个高学历,的确有差距哩!站得高看得远,咱们和义德应把眼界放远一些,未来企业的发展充满了不确定因素,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居安思危,一直是许正扬和江海宁坚持的兴业之道。他们不会以为眼前的一点成功就骄傲自满,飘飘然起来。相反,一时繁华的背后蕴藏的种种潜在的危机,始终沉甸甸地占据着他们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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