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人弄回道观里,崔令容累得瘫在椅子上,“白术呢,叫她过来。”
白术应声上前,崔令容指着床上的李承裕,“你快去瞧瞧,殿下如何了?”
经过一番检查,白术脸色有些难看,“殿下情况有些不妙,身上伤口太大,且失血过多,若是没有及时上药,怕是有性命之危。”
崔令容一脸着急,人都抬回来了,还能救不活了不成,“那你快上药啊,咱们带了那么多东西出来。”
白术一脸为难,“主子,那里面没有伤药,都是些女人家用的补品,您当时不是说,这些值钱一点吗?”
她要晕过去了,谁知道会来这么一出啊,早知道就多带些来了。
现在肯定不能去外面买药,追杀的人指不定在挨家挨户的搜查,买药岂不是自投罗网。
李承裕是必须救活的,他死了,道观里的每一个人都逃不了。
崔令容下定决心,起身在采莲的绣筐中拿出了剪刀,对着自己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划,采莲惊呼道:“主子不可!”
手臂上疼痛传来,崔令容目光坚决,又将带血的剪刀扔在地上,对着采莲厉声说道:“快去请道观里的医师前来,就说我想不开,要自残,速速来救。”
她又指挥着红霜将屋内打砸一通,把白术派进去守着李承裕,自己坐在门口等着医师前来。
采莲焦急的脚步声传来,她才把身侧桌子上的茶盏全部砸烂在地,又状似癫狂的样子,声音凄厉,“为何还不接我回府,让我回府,不然我就死在道观里!”
采莲和红霜连忙上前拦住崔令容,崔令容还在挣扎着,采莲焦急地喊道:“医师,还请快些看看我家主子的伤口。”
那医师看着室内一片狼藉,地上还有带血的剪刀,摇了摇头,这被送进道观里的女人,哪一个是不疯的。
崔令容的身子被两人禁锢着,她嘴上还不留情,“我呸,你个老道也敢看我的身子,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碰我分毫!”又开始剧烈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