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所以才打断我胡诌了那些话?”
闻言林建一头雾水地望着她们两人,却不敢随意开口,只听方紫岚微微颔首道:“小阿宛不妨说说看,你觉得何处古怪?”
“先是那几间空屋子,我记得你说过有打斗和拖拽的痕迹。若是按我们原先猜测,是匪徒强盗所为,且这乱葬岗中确有死者身有刀伤,那屋中必有血迹。”阿宛缓缓道:“可屋中除了打斗和拖拽的痕迹,并未有任何血迹,这点说不通。”
她说着秀眉微蹙,“还有一点,适才那对母子之家,不仅有院子,而且院中好几间屋子,比我们前面查看过的屋子要大得多。纵是匪徒强盗挑人下手,为何偏偏他们母子能逃过一劫?”
“确实说不通。”林建附和道:“那肯定不是匪徒强盗干的了。不过,阿宛姑娘你说方大人胡诌,是什么意思?”
“那丝帕不是什么冰蚕丝,也没有浸过沉香,更不是什么进献皇宫的贡品。”阿宛无可奈何道:“那女人也是,我们面上围的都是这丝帕,她竟没瞧出来,三言两语就被骗了过去。”
“阿宛姑娘你不说,我也没发现。”林建讪讪道:“那这丝帕也不能保命了?”
“这丝帕虽然没有浸过沉香,但泡过药草,多少有些用处。”方紫岚轻描淡写道:“我若没有胡诌那些话,怕是要和那女人多费些口舌。”
阿宛随口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那女人是什么人?”
“这个我知道。”林建看终于有自己知道的了,邀功似的说道:“她是保长的妹妹,我之前陪弟兄来林家村的时候,远远见过几面,还有些印象。”
“保长的妹妹?”方紫岚挑了挑眉,林建点头道:“是啊,林家村虽然破,但好歹也有保长。那女人是保长的妹妹,她男人是个庄稼汉,平时也会给他哥打打下手什么的。”
方紫岚若有所思道:“我见村里没几个活口,为何其中就有她们母子?至于其他活口,不会恰好是保长一家吧?难道说瘟疫也会挑人家吗?”
“挑什么人家?”阿宛没什么好气,“若是会挑人家,王伯又怎会……”
她话未说完就别过了头,方紫岚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既然不会挑人家,那为何会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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