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会致命。”
“宰相大人究竟想和我说什么?”方紫岚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手边的茶盏,方崇正早就知道答案,只是在故布疑阵推她入局。
“方大人,我说过今日要说之事不少,这只是其中一桩。”方崇正抿了一口茶,淡声道:“珒国公与裴老夫人所用之药,是为缓解寒霜之毒。而裴珀鸣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其中秘辛,弄来了催发寒霜之毒的药引。”
寒霜之毒?方紫岚听来只觉莫名熟悉,方崇正看向她道:“鬼门中人,应是对此毒不陌生。”
方紫岚骤然变了神色,方崇正仍波澜不惊,“前朝医毒,非今朝能比。寒霜之毒,原本是下给暗卫死士,令其俯首听命所用,但偶尔也会被下给不听话的朝臣,譬如裴氏。”
他顿了顿,“方大人应是听过珒国公之母下嫁裴氏,保一族性命之事。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折磨。珒国公身上的寒霜之毒,即是其母亲手所下。”
“祁参军,你何罪之有?”方紫岚神色漠然,祁聿铭仍跪得板正,“私放上官敏,对三元村众人存了私心,万死难辞其咎。”
“看来祁参军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方紫岚低头看向祁聿铭,轻笑出声,“祁参军私放上官敏引出以卢塞娅为首的图谋不轨之人,实乃大功一件。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私自调兵,你可知北境兵权在陛下手中?若是没有陛下首肯我都不得调兵遣将,更何况你一个小小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