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问。”
季瑾也拿了一个杏子尝,结果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明婳看到那杏子,眸光闪了闪;猜测他是不能吃太酸的东西,有的人口味就是这样,不爱吃甜的也不能吃太酸的。不过,她不要问的不是这个事儿。
“二师兄家的嫡母连他什么时候回去都要管吗?”
“那倒不是。”季瑾为她剥了一个杏子放到空置的杯子里,为她解答,“之前他家嫡母为他迟回府中找个事儿,好在二师弟不傻,把事情闹大了;当时很多人的都知道,崔家也算是出了一回大名。”
“庶子出门,给设门禁不算什么;但是,明明二师弟天未黑便回了,她还找事儿,这事儿就说不过去了。而且,七岁之后的男嗣是子前院安顿的,后院的手伸不到那么场;崔家那个当家主母是个糊涂的,总想拿捏庶出子女和小妾,看不清形势。当时二师弟已经拜师了,连崔家家主都不敢像之前那样慢待他。但崔家那个主母就敢,甚至因为气不过,更嚣张了。”
“二师弟闹了一回大的,有崔家家主约束着,她才少有出后院了;二师弟这才算是自由了一些,身边的人该赶的赶,该遣的遣。那些人都是崔家那个当家夫人给的人,二师弟怎么敢用;而且,二师弟那身子骨,多半有他们一份功劳。”
按他的想法,就该把人往死里打,乱棍打死也活该;亏待家中少爷,再不受宠也是少爷,不是下人能作践的。
可是,崔长河那身子骨满身暗疾,全是人给作践出来的。
“那二师兄”
“不用担心他,崔家到他这一代,嫡支只有他一个出息的;其他人都被养废了,说来还要感谢崔家那个无知妇人。嫡亲的儿子不好好养,被下人教歪了;庶子也被她让人给带歪了,或残废,或废物。”
“她儿子变成一个嚣张跋扈的人,也算是报应吧;她那儿子仗着是崔家的嫡子,以前可没少作践二师弟,现在看到二师弟就绕道走。我想着肯定是二师弟私底下整治过他,不然,不能成这样儿。”想着当时在宴会上看到的画面,他绝对不会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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