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师侄晨安,不用多礼,坐下说话。”大方的受了一礼,她再明白不过;这是师傅在告诉她,几个孙子她可以管教,也是想打压下长孙的气焰。
徐世临侧身坐回原位。
徐首辅默默摇头,对长孙这般情态,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不是改不了,先试试看吧,真无可救药了再说。
明婳抿唇一笑,“师傅,咱们此次去拜访的是那一位先生?”
“是行止书院的院长,他当年在进士中名次靠前;曾入官场,可因太过耿直,一心做清正廉明的官员,说话又直,反而得罪了当时满朝大半官员。不得不致仕,当时为师帮了他一把,将他安排到了行止书院;这事儿目前为止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现在多了你们二人,记住,闭上嘴,不要拿出去说。”徐首辅重点照看大孙子。
明婳这孩子,相处时间不长,却知道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反而是几个孙子,娇生惯养的,少了生活打磨,在某些品行和口风上是真不如明婳。
徐世临:
不该是叮嘱师姑吗?为什么要叮嘱他这个亲孙子呢?
“知道了,祖父。”
徐首辅这才满意颔首,道:“你们入行止书院,一是因为院长刚正不阿,二是因为行止书院相对公平;竞争上没有其书院那么失衡。”
徐世临对这一点感触不深,一开始就读的就是行止书院;没见识过其他书院的竞争模式,身在福中,却不知福。
明婳若有所思,“师傅,行止书院内有寒门学子吗?”
“有的,寒门学子在行止书院得到的待遇,比其他书院好的多;因此,近几年更多的寒门学子往行止书院走。”学子们往行止书院去了,其他书院的生源势必受到影响;为了这事儿,这些年几个书院的竞争颇为激烈,矛盾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徐世临道:“祖父,行止书院寒门学子不是很多。”
徐首辅撇他一眼,面对情绪写在脸上的曾孙,他无力叹息;他一死,徐家连个撑掌门楣的都没有,必然没落啊!
明婳抿了抿唇,没说话;这会儿说话,相当于打师傅的脸。
徐世临不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