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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朗心下咯噔一声,“祖父,我对行止书院的历史不是非常了解;只了解一些皮毛。”
“这样啊!”徐首辅慢悠悠说道:“还以为你能倒背如流呢。”
嘶~
亲祖父。
徐世朗怂了吧唧地往后退,不敢再往前凑。
徐首辅摇头底叹,这些孙子怎么就没一个像他的呢。
季瑾和崔长河不约而同轻笑出声来,徐家几个孙子是真的让人一言难尽;按理说,到他们这个年纪,该懂的都懂了。可是,每每总能让人一言难尽。
长辈们说话,一个小辈贸然插嘴,本身便是一种失了教养的表现。
“师父,世朗师侄也是一番好意,您别气着自己。”好意是好意,表现自己也是真的在表现自己;可惜,表现的时机不对。
徐世临拉着弟弟的手,无声安慰他。
徐首辅无奈道:“不用为他说话,终究是教训少了。”
徐家四个孙辈还不知道,从这一天开始;他们便开始了漫长的训斥经历,一点不对劲,徐首辅也会给他们指点出来。要是不听话,屡教不改,还会上家法,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世险恶。
外面的人看在徐首辅的面子上,不跟这四个小辈计较;甚至,他们还有同门的师伯、师兄们护着,更是将他们养的天真不知世事。
这样的性子在普通人家都怕被人骗了,更何况是世家大族。
季瑾朝四人投去爱莫能助的眼神,转而和明婳说起了行止书院的来历。
三百多年前,第一任院长历经战乱,游历当时的诸国;企图用礼法与儒家思想感化;奈何,当时时局混乱,竟是无一人愿意听他讲学。心灰意冷之下,他便回到了家乡,现在的京城郊外;行止书院这座书院便是苗从山以前的家园。
他一开始只是开了私塾,教导山下的学子们读书习字;以此换取裹腹之物,他因材施教,教导出了好几个人才。因此小有名气,随后,闻名而来求学之人渐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