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本该提前两日到的。”
明婳算着她来京城的时间,再算父亲他们到京城的时间;确实是推迟了两日,“你们没事吗?爷奶呢?”
“我们都没事,你爷奶在城外西南边的一处凉亭里等着呢;我们没有路引,本想带你哥哥们来找人帮帮忙,否则,错过了康康的事儿可怎么办呀。”肖正宁也是着急。
明婳不由庆幸,还好她今日回来了;否则,父亲他们是别想进城了。
想到这儿,顾不得多说,从衣袖里掏出师公给的玉牌给他们看,并道:“几位,劳烦通融一下,路引的事情我会尽快为他们补上的;这事儿说来也是个误会,路上遇到匪徒,咱们都不想的,我家兄长本是进京参加三日后行止书院考核的,这才着急了些。”
那名将是看到她手中的玉牌,还有些陌生;旁边的另一人却看了明白,忙上前道。
“没事没事,都是小事;小姑娘忙去吧,都是误会。”
其他将士见此,本想阻拦,也被那名有眼力见的将士给揽下了。
明婳多番道谢,喊上父亲和哥哥们去找爷奶;玉牌她则重新放进了衣袖,实则是放进了小铃铛。
他们一走,将士们就说来了,“袁大哥,你怎么这么轻易把人放走了?”
“对啊!他们要是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被叫袁大哥的将士漫不经心的说道:“威远公府老公爷的徒孙能有什么问题?”
“威,威远公府?”
将士们不可置信,“那位是”
袁大哥给出肯定的答案,“对。”
老天爷。
大昭威名赫赫的威远公,现在称为老威远公;又叫老公爷,虽然他老了,致仕了,但他老人家在大昭百姓心目中是特殊的存在,有他老人家在,那就是大昭的一枚定海神针。
“不对啊!袁大哥,你怎么知道她是老公爷的徒孙?”一名将士从震惊之中回身,便出言询问。
“那你就不必知道了,你们只要知道一件事。”袁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