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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便是招新考核的日子,明婳特意请假,陪同大哥进入考场;一进考场先找座位落座。
“大哥,你好好考,不要紧张;依你的学识问题不大的,平常心就好。”看出肖鸿康心中紧张,明婳不得不出言宽慰一句,“这次没机会,咱们等明年也行的;总之,行止书院每年都能考,我请大师兄、二师兄帮忙再找一份推荐信便是了。”
肖鸿康被她这么说,反而更紧张了;他要是考不过,不仅让小师妹白欠人情,日后也要继续欠,这可不行。
“小妹,你先去上课,我没问题的。”再紧张也不能说,只有等看到试卷了,这份紧张感才能减少。
明婳见此,只能先行一步,去考场外围等候;考场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穿着不一,有绫罗绸缎,有粗衣麻布的学子。
行止书院对寒门学子相对公平,因此,来考行止书院的寒门学子并不少。
“怎么,担心你兄长?”林儒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
明婳吓一跳,转而强作镇定摇头,“我知道大哥可以,他在家学习很用功,在我们先仙云县县学成绩不错;童生试时比我的分数还要高。”
“是吗?”林儒来了几分兴致,问道:“这考场里哪一位是你兄长?”
明婳眸光一动,指着远处坐在末尾的肖鸿康,“最边儿上,穿蓝色长袍的就是学生的大哥;名叫肖鸿康,今年十三岁,大哥人可好了,家里奶不喜,大哥也会帮学生。”
“你奶为何不喜?”有个这么出息的孙女,高兴还来不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学着大人叹气,试图蒙混过关。
而,问了一嘴没得到直面回答的林儒也不再问,“老人不喜就少凑上前,免得让老人不高兴。”
明婳抬头去看他,不知他为何会这般说;在老一辈儿人的眼里,长辈再不是,那也是长辈,要好生伺候着的理由比比皆是。
“怎么,觉得我是个老古董?”林儒啧笑,“我可不是那等迂腐人,老人若是值得尊敬,敬着便是;老人若是不值得尊敬,远离便是,常规教条只是为普通人设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