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就这么过去,“你小时候的照片,我们保留着;等会儿让你.妈找出来给你瞅瞅,免得说我这个做老子的骗你。”
宴傅安压根不信,从小到大没出现过的照片,谁知道是不是他的。
明婳也又这个想法,只是两口子都没说出口。
余有仪笑的温柔,“安安一岁到五岁挺胖的,全身是肉;后来经过一次意外才瘦了下来,这些年也没见再长胖了。”
“那我得看看,我还没见过。”明婳来了兴致,她在捉摸着要以张宴傅安小时候的胖照放进同心玉佩里,等他恢复通天的所有记忆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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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有仪连连带你头,“吃过饭我去找找。”
余有仪特意看了看宴傅安的神情,见他没有反对,面容清淡;缓缓放下心来,当年宴傅安遭遇绑架封闭了自己,她不敢拿出以前的照片给他看,甚至不能给他接触。
为的是他的身心健康,可是,心理医生都没法看好;遇到了明婳后,反而慢慢痊愈了,那本相册也被她压了箱底,多年不见光。
陈管家带佣人上好菜,走了过来,“先生,太太,少爷少夫人,饭菜上桌了;您们洗洗手先用餐,等会儿菜凉了不好吃了。”
“行,陈管家,你们也去吃饭。”余有仪开了口。
陈管家微微颔首,领命而去。
余有仪对宴方宏伸出手,“喵喵给我,你们先洗手。”
明婳见此,主动接过了儿子;生下来后也就坐月子那一个月抱的多一点,出了月子后她就回了实验室,孩子多是喝的奶粉,以及新鲜的羊奶。
“妈,你也去,我来抱。”
“不用你,我来就行,你难得休息不要累着了。”余有仪心疼的伸手去接,明婳没给她,“妈,我少有抱他,就让我抱吧。”
此言一出,余有仪也觉得心疼。
她不是不爱孩子,而是要顾着工作;她做的工作一忙起来连自己都顾不上,别说顾着孩子了。
“行,你抱,我们去洗手。”余有仪跟宴方宏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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