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已是十点,明婳推着宴傅安去洗漱;她则是坐到了沙发上看电视,该玩的都玩了,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剩下的她打算等宴傅安去上班后,悄悄研究一下系统的构造,然后将它交给天道处理。
吸取了本世界不少人的气运,总归是要还给天道的。
第二天,她故意赖床,不跟他一起去上班。
宴傅安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想带她一起去,明婳就耍赖,死活不去,理由是她累了想睡觉。
宴傅安没办法,人哄不起来,硬抱走也不行;只能让汪特助把文件送到这边来,他在家里处理公务,顺便盯着明婳。
过了半个小时,汪特助抱来两箱子文件后又走了。
明婳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眼睁睁看着他把文件搬进了卧室的书桌上;那里是平常写、放东西方便才安置的,现在成了他的办公地点。
明婳:狗还是他狗。
居然想得出这种办法。
盯她,他是专业的。
她不甘心放弃研究系统,但她答应了宴傅安;悄悄研究还不行了,他就跟算准了她的下一步棋一样。
越想越无语,软趴趴匍匐在床边,懒懒开口。
“安安,你不相信我,我好难过哦~”
嗓音略带沙哑,慵懒到似在撒娇。
“安安,你不理我吗?那我要出去玩了。”
忙着处理公司事务的宴傅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计,抬头朝她看过去。
“你是不累了吗?”
瞅他眼底泛起的欲.火,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又给咽了下去;她要是说不累,她很相信他能拉着她狠狠胡闹一回;她要是说累,不就得继续睡了。
最后,她放弃挣扎,翻身躺平;拉起被子捂住头,默默骂宴傅安狗,为了防她研究系统,防到了这种地步,一点机会都不给。
骂着骂着本来就没怎么清醒,又睡了过去。
睡着的她,梦里也在骂人,甚至嘴上秃噜了两句出来。
“安狗,你给我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