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成为一种习惯,到那时想改变就难了。”
“如今才刚开始有苗头,爹不想我们兄弟离心就会切断娘偏爱程明月的苗头;我们看着就是,日后程明月绝对得不到往日的偏爱。”
程元西眸光晦暗,既然程明月下意识的争夺属于女儿的宠爱,想要将女儿挤开甚至独占;那就别他心狠了,从源头先切断。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突然发作。
那一场发作,程元东看的明白,程元南也看的明白;程大柱看的更明白,他程元西不会将妻子儿女本该拥有的东西拱手相让。
即便不屑于争夺也不会让出去。
陈大丫脸上闪过快意,“让咱们家孩子藏拙吧。”
“嗯。”
程元西当天晚上就叮嘱一双儿女,路上跟着他们走,藏拙不要出头。
程明仪心下了然,家里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大致了解了;没想到她不过是睡的迟了些让爹娘误会了,竟然让家里人看清了程明月那些小心机。
程明礼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藏拙,“爹,我们有能力,为什么不展现?”
“不要太出头,听话。”程元西没解释,只摸摸儿子的头。
程明礼纵然满心疑惑却没继续追问。
“早些睡,明天要继续赶路了。”叮嘱一声后,程元西让儿女们回去休息,他独自坐在院子里出神,思索着以前的家,和现在的家。
逃荒路上变化的不仅是环境,还有人心。
程明月长心眼儿了。
爹娘老糊涂了,对程明月没防备,程明月只稍作小手段就险些让他的女儿成为出力最多,却最讨不了好的那一个。
女儿单纯,他程元西可不单纯。
陈大丫走出房门,看到程元西挺直的背影,迈步上前将手放在他的肩头,“在想什么?”
“没什么,睡吧。”程元西牵下妻子的手一道回屋。
......
次日一早,天将明时,程元西和陈大丫早早起来收拾东西放上独轮车;两辆独轮车放满了东西,本来打算背着粮食赶路,临到头了倒是不用背着劳累了。
明仪被院子里收拾东西的声音吵醒,走出房门时,与哥哥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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