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俯伏在司库克领主面前致意。
“司库克领主,您太仁慈了。”瓦里欧勒斯领主声音嘶哑反复地鞠躬说道,语气谨慎地保持着奉承的尊重和畏缩的恐惧。瘟疫鼠王的右爪那冒泡的、腐朽的声音,以及对下属表现出的冷漠无情,不禁令他打了个寒战。
“不过计划被终止了,有人闯入了这里。”司库克领主说的时候左爪握住了腐坏之杖粗糙的棍子上,生锈的铃铛发出嘎吱作响的声音,法杖的连枷香炉冒出浓浓的毒雾,他伸出的右爪扶在了瓦里欧勒斯领主的肩膀上。
“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还没等瓦里欧勒斯领主说什么,司库克领主那满是疮痍的鼠脸皱着眉头看着瓦里欧勒斯领主继续说道,他满是瑕疵的空洞眼睛里冒出的怒火与香炉里冒出的烟雾相匹配。
“我们中间有叛徒!”司库克领主的鼠脸因怀疑和愤怒而变得狭窄,他右爪紧紧抓着瓦里欧勒斯领主的肩膀,他的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腐朽的音调。
面对瘟疫鼠王右爪质问的瓦里欧勒斯领主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看到了司库克领主空黑的眼窝在盯着他,他立即跪倒在司库克领主的身前,虽然司库克领主没有眼睛,但他知道司库克领主一直看他就不顺眼,他作为第六位的瘟疫领主有着瘟疫教主的称号,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瓦里欧勒斯领主还是传染秘密会议的负责人,他知道司库克领主一直想把传染秘密会议的负责权抓到手里。他俩同为瘟疫领主,但实力和地位有着天差之别,他没法去对抗司库克领主,司库克领主反而作为瘟疫鼠王的右爪完全有资格杀了他。
已经来不及思考的瓦里欧勒斯领主谦卑的拿起司库克领主肮脏长袍的腐烂下摆,在鼻子上不停的摩擦,以示屈服。他在司库克领主那看不见的目光下颤抖着,他觉得这个憔悴但却有着强盛生命力的瘟疫鼠王右爪仿佛能闻到他身上的恐惧,或者听到他过快的心跳声。他知道,只要司库克领主碰一下那根讨厌的木棍子,或者碰一下带着重钉子的香炉球,就意味着一个痛苦的结局。
如果浏览不正常,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退出阅读模式,可以使用书架,足迹等功能。
已经来不及思考的瓦里欧勒斯领主谦卑的拿起司库克领主肮脏长袍的腐烂下摆,在鼻子上不停的摩擦,以示屈服。他在司库克领主那看不见的目光下颤抖着,他觉得这个憔悴但却有着强盛生命力的瘟疫鼠王右爪仿佛能闻到他身上的恐惧,或者听到他过快的心跳声。他知道,只要司库克领主碰一下那根讨厌的木棍子,或者碰一下带着重钉子的香炉球,就意味着一个痛苦的结局。
“太可怕了!我不是叛徒!我没有理由成为叛徒,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瓦里欧勒斯领主呜咽道,随后又亲吻司库克领主腐烂的尾巴,用额头摩擦司库克领主满是麻风病的脚,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表现出了谦卑和虔诚,他想通过他的行为来让司库克领主信服。
“不是你?”就在惊慌失措的瓦里欧勒斯领主苦苦挣扎的时候,司库克领主感知着跪倒在他身前的瓦里欧勒斯领主,他把爪子放到了瓦里欧勒斯领主的脖子上,他露出了一种淫秽的咯咯笑声,就像心脏的血从伤口中流出,他沙哑地说着。
“真的不是我!”瓦里欧勒斯领主声嘶力竭地挣扎着、咆孝道,当他感觉到喉咙上的爪子收紧时,他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他抽着气呜咽道,“我会去证明,我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