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落的感觉,这算是他第一次指挥军事行动,结果钻了一晚上林子,灌了一肚子寒风,毛都没看到。此时,他的表情阴晴不定,透过树林看着黑夜正欲隐去,天空快要蒙蒙亮了。
“少爷。”
“大人。”
达克乌斯摆了摆手,几名杜鲁奇权贵对视一眼,大家都是聪明的杜鲁奇,没有谁会去触这霉头。
休息了十五分钟,一辆灾行者战车吱嘎作响地开了回来。回来的不是卡利恩,而是另一个车组。
“少爷,我们在南边洼地发现一伙杜鲁奇,大概三十个冷蜥恐惧骑手,打着卡尔沃家族的徽记。“
达克乌斯没有咋呼起来,而是平淡地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先休息下。”说完原地踱步,脸色阴沉,咬牙寻思道:“围猎是吧?一环套一环是吧?分兵是吧?行!”
达斯坦·冷眼走了过来,站在两剑外。
达克乌斯拿出蹀躞带上的怀表看了下时间,把那几名权贵和女术士也叫了过来,直接吩咐起来。
“是,少爷。”
“是,大人。”
虽然对达克乌斯的战术安排有些疑惑,但这些权贵和女术士们还是领命执行。
达克乌斯走回大只佬旁边,在它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话,拿出鞍座后面挂着的弓,翻出蹀躞带里的弓弦,开始上弦。用余光看了眼周围,拜涅魂游天外,似乎睡着了。弗拉奈斯拿着噬魂者站在他的不远处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冷蜥恐惧骑手,雷恩则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达斯坦·冷眼的妹妹。阿丽莎和那两名高阶野兽系女术士在寒暄,交流经验,沃特在反复的擦着骑士叶锤,可能这个叶锤对他有意义吧?也是,这柄叶锤沾过他两个哥哥的脑浆,能当传家之物了。
卡利恩这边,那名曾经先取战果的驯兽师此刻已经不在车上了,他被一支弩箭命中脖子,卡利恩担心血流在车上,会冻结打滑,让凯恩刺客把他推下了战车,凯恩刺客和另一名驯兽师还在还击。
“吹号!”
达克乌斯的队伍已经开始向南行进,号角声从西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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